“小魚兒睡了?來看看這個。”裴逸曜動手從厚厚的件夾里翻出一個架子,往前推了推。
“什么?”完不能理解,他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是需要跟自己商量的,佑左左茫然的打開。
“我不知道你跟沈先生現在的情況,不能妄下決斷。”
雖然,他也懷疑,小女人和沈思明之間血緣關系的真偽,可這種事情,若是他猜測是對的,也就意味著他的岳母大人,佑左左的母親佑可容女士出軌了。
佑可容已經離世這么多年了,貿然翻出這些陳年舊事,是對她的不敬。
裴逸曜也擔心佑左左會接受不了。
“他怎么可以這么無恥?”沒有聽清楚裴逸曜的話,佑左左看著件上的東西,就已經夠震驚了,更何況,裴逸曜已經打開了一份視頻。
“你為什么不澄清?我跟他們,早就沒有關系了,我姓佑,他們姓沈。”
佑左左是真的沒想到,沈思明竟然如此無恥,以盛世集團總裁裴逸曜岳父的身份跟別人談合約。
讓佑左左膈應的是,對方以為裴逸曜的太太是沈安心,沈思明竟然含糊其辭,沒有解釋。
“沒有解釋的必要,這個,是盛世剛剛收購的子公司,只是還沒來得及對外公布。”
明白了佑左左的態度,裴逸曜將人拉到腿上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一派悠閑。
“你的意思是,這其實是個圈套?這就是你之前說的魚餌?”佑左左不笨,很快反應過來。
“沈家是個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冒出亂七八糟的想法來,我不喜歡養虎為患的做法。”
“而且,沈思明之前對付外公,手段并不高明,卻能切中要害,雖然暫時還沒能找到他背后的人,我相信,生死攸關的時候,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裴逸曜并不否認他的狠絕,直言目的,就是為了逼沈思明說出背后之人。
“他,最后會怎么樣?”沉默了半分鐘,佑左左啞著嗓子問。
雖然,沈思明在沈安心和蔣毅的問題上,確實有些過分,可是,如果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一切又好像都說得過去了。
“之前他就存在商業詐騙的行為,而且,在天佑工作期間,多次通過財務走黑錢,這些我已經掌握了一部分證據,如果這次他一意孤行,結果,十年左右的牢獄之災吧。”
裴逸曜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畢竟,沈思明之前的案件涉及金額過大,佑老爺子之所以沒有走法律程序,應該也是顧及佑左左的情緒。
可如果,這個人并非她的親生父親,他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我,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那天約我過去的人是劉靜,她只是羞辱我,并沒有提及其他的。”
佑左左這才想起來當天的事情,有些懊惱的捶了捶腦袋。
“并非劉靜,是沈安心跟劉靜合謀的,當天開車撞你的人就是沈安心,博已經將她送進了看守所,我正在收集證據,不會讓她太輕松的。”
如果他早些知道,那兩個女人會那么瘋狂,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處理了她們,又怎么會讓小女人處于危險之中?
“所以,他是因為沈安心被抓了,才會如此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的嗎?”
莫名的,佑左左有些委屈。
若是,被抓的那個人是她,沈思明會不會也這樣,不惜押上部的身家性命去救她?
“不管因為什么,這一次,他都不會成功,博已經想辦法去收集他的毛發了,到時候送過去做對比,確定下來,再做最后的決定。”
“嗯。”
“左左……”有個事情,他不知道該怎么跟佑左左說。
“怎么了?”茫然抬頭,佑左左明顯不在狀態。
“沒什么,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