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慈善晚宴正式開始,所有人落座,很多人拿出一些私人物品、首飾珍寶出來拍賣,所有拍賣所得的款項,將部作為善款,捐贈給窮困區(qū)的孩子。
“媽,這個,我沒有準(zhǔn)備捐贈拍賣的東西……”
看著一個個的首飾、字畫被提到原主人,佑左左輕輕跟江月琴交流。
作為特邀嘉賓,身份地位都在那里放著,他們被安排在了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那個塞圖雅,就在離佑左左兩個座位的地方。
“不用捐什么東西,有喜歡的就拍下來,沒有,等下阿曜會直接捐款,你不用擔(dān)心。”
拍賣什么的,不過就是個形式,反正裴逸曜每年都是直接走賬的。
“這樣沒問題嗎?”以前她還是個孩子,很少會參加這種宴會,而且沈思明的身家,還夠不上這個階層,所以她是真的不懂這個。
“不用擔(dān)心,喜歡就拍下來,沒有喜歡的也沒關(guān)系。”
握住小女人微涼的手,裴逸曜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今天真的不應(yīng)該來這里,天氣這么冷,小女人穿的禮服又極省布料,回頭不要生病才好。
說是拍賣,其實就是一個送人頭的炫富活動,很多都是些有紀(jì)念意義、卻并沒有多珍貴的東西。
“好無聊啊。”佑左左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壓低聲音跟身邊的男人嘀咕。
那些拍品,她是真的一個都看不上啊。
“佑小姐沒有喜歡的嗎,還是說,有什么為難的地方?”
裴逸曜還來不及開口,鄰著兩個座位,塞圖雅舉著手里的兩個牌子,一臉笑意單純無害。
“塞圖雅小姐喜歡就好。”佑左左本來不想理會,可看著塞圖雅那不懷好意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來募捐宴會,一個東西都不拍,佑小姐不覺得很尷尬嗎?”
之前被佑左左戲弄,塞圖雅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塞圖雅小姐有所不知,我所有的首飾、服飾,我家裴先生都準(zhǔn)備好了,很多我都沒有戴出去的機會就壓箱底了,我也很苦惱呢。”
原本不預(yù)交惡,可惜塞圖雅糾纏不休,佑左左也難免來氣。
既然你一門心思盯著別人的丈夫,那我就秀恩愛給你看,我氣死你。
“你!”聽著周圍傳來的各種意味不明的笑聲,塞圖雅的臉色再次青黑。
還好這時候又一件拍品被拿上來,終于算是轉(zhuǎn)移了塞圖雅的注意力。
“喜歡?”看著小女人的目光終于放在上面,裴逸曜拿起手里的牌子。
晚會給每位貴賓都派了一個號碼牌,有看中的拍品可以叫價,如果同時拍了兩個以上的東西,主辦方會另外送一個牌子過了,算是對對方身份的認可。
“沒興趣。”她就是看一下塞圖雅會喜歡什么,對于這個看起來華而不實、據(jù)說是歐洲某位已故王妃的王冠,佑左左一點興趣都沒有。
佑左左這邊說著,塞圖雅已經(jīng)出價了,并且一開口就壓了其他人一大半,直接開口三百萬。
“三百一十萬。”看著塞圖雅志在必得的挑釁目光,佑左左莫名來火。
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拍個東西一直看她干什么?既然你這么希望我拍,那就一起競爭好了。
“三百五十萬!”沒想到佑左左會跟,塞圖雅咬牙。
“三百六十萬。”她可是很懂行情的,沒有一次只加一塊錢,不然塞圖雅指定得氣死。
“四百萬!”塞圖雅隱隱已經(jīng)有些咬牙切齒了。
她今天來,可就是為了這個皇冠來的,原以為會很順利,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佑左左。
“塞圖雅雅小姐出價四百萬,還有沒有人加價?四百萬一次,四百萬兩次……”
拍賣師激動了,這個皇冠雖說出處不凡,可到底是經(jīng)過了很多年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