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所以,能放心了嗎?只要你能控制好自己不被那些噩夢所影響,我現(xiàn)在就去接孩子。”
說著,裴逸曜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偷偷觀察的鐘子揚,得到他難以置信的點頭,裴逸曜心里才悄悄松了口氣。
“我沒事,我保證自己不會嚇到孩子,你快去將小魚兒接過來,一個人在外面,她會嚇到的。”
佑左左從他懷里退出來,推著裴逸曜,見男人還不動身,大著膽子在他淺色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咳咳,我說,你們夫妻倆,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我辛辛苦苦在這里看病,不給診費就算了,竟然還要強塞狗糧。”
確定了佑左左的狀態(tài),驚奇之余,鐘子揚忍不住開口吐槽。
“啊!”佑左左完沒想到,房間里除了他們兩個人,竟然還有第三者存在,條件反射的鉆進了裴逸曜的懷里。
“你嚇到左左了!”裴逸曜眉頭一皺,嫌棄又埋怨的看著一邊的鐘子揚。
“……”法克,他今天一定是腦子不合適,才會過來在這里找虐!
他就不應(yīng)該過來,讓裴逸曜自己去瞎折騰好了,瞧瞧,這卸磨殺驢的手法,多么熟悉。
可是,他偏偏還不長記性,每次都乖乖的滾過來受虐。
“謝謝鐘先生,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們有什么事情快去忙吧。”
反應(yīng)過來的佑左左,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從裴逸曜的懷里退出來,安靜的躺下,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嗯,你先睡,我去帶孩子回來,晚上想吃什么,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一趟超市。”
“……”這個一言不合就秀恩愛的男人是誰?他絕對不認識!
鐘子揚看著這么心大的好友,面部肌肉已經(jīng)抽搐的萎縮了。
“我隨便就好,你先將小魚兒接回來。”
佑左左說完,安靜的閉上眼睛,不讓裴逸曜看到她的眼底突然而來的情緒。
“你確定孩子有消息了?如果等下看不到孩子,佑左左再次失控,可就沒那么容易安撫了。”
出了房間,鐘子揚不贊同的看著裴逸曜。
他們這種遭遇過重大打擊的人,心理上是很排斥周圍人的,特別是,如果被騙一次,之后再想確定她的信任就更難了。
“嗯,都城那邊來人了,孩子在裴家主那里。”
至于孩子的安問題,裴逸曜相信,他們還沒膽子拿孩子的健康開玩笑。
“原來如此,說起來,你也是真可憐啊,這種不近人情的家庭,怪不得當年裴首長會放棄捷徑來海城親自打拼呢。”
鐘子揚雖然不是都城的人,可最近鐘家勢力逐漸向都城那邊靠攏,對于都城那些大勢力,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既然他們這么想我接手,我又怎么好辜負了他們的一番心意呢?”
裴逸曜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開車去接小魚兒了。
“裴家這幫子蠢貨,這次算是徹底觸及這個神經(jīng)病的軟肋了,看來,這裴家是要大清洗了。”
鐘子揚留下一句話,回到裴逸曜為他安排的臨時客房里。
大的算是穩(wěn)定了,小的那個怎么樣他還不清楚呢,之前總是聽裴逸曜說他女兒怎么了怎么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真的是他的骨肉,所以,鐘子揚對這個佑左左帶進裴家的小姑娘,還是挺好奇的。
沒有人知道,裴逸曜離開的那五個小時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也沒有人知道,他跟裴老家主之間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才能平安將孩子帶回來。
裴逸曜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近黃昏的時候了,還好現(xiàn)在天氣漸漸轉(zhuǎn)暖,天色暗下去的時間也會推遲。
“媽媽,媽媽,我想死你了!”佑左左聽到汽車的聲音,剛走出客廳大門,就看到佑左左被裴逸曜一手抱下來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