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我,我不知道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應(yīng)酬,喝了點酒,回來煮了碗醒酒茶,然后,就不知道了。
就算他現(xiàn)在腦海里亂哄哄的,裴逸曜也知道自己被人設(shè)計了。
只是,看著身邊沉沉睡著的裴秀華那張不諳世事、孩子一樣單純的臉,裴逸曜搖了搖頭。
“所以,你沒有解釋是嗎?”佑左左的聲音,輕到不能更輕,那種絕望到心碎的感覺,讓裴逸曜心里一驚。
“左左,我……”事實就在眼前,他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知道了。”佑左左咬著唇,默默的轉(zhuǎn)身,結(jié)果剛走出門就暈了過去。
“左左,給你拿的湯怎么沒帶?”大院里的江月琴,越想越不放心,開車跟著佑左左回來,結(jié)果就看到佑左左風(fēng)雨飄渺一樣癱在地上。
“左左!”
“左左!”裴逸曜驚恐的聲音,和江月琴恐慌的尖叫同時響起。
江月琴沖上樓梯,佑左左已經(jīng)被只穿著內(nèi)褲的裴逸曜抱起來。
“阿曜?”看著裴逸曜身上那新鮮的痕跡,和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再看看佑左左蒼白到紙一樣的臉色,江月琴就像突然被人從身后敲了一棍子一樣,滿眼的難以置信。
“阿曜……”同樣不著寸縷的裴秀華被吵醒,揉著眼睛坐起來,正好讓江月琴看到她的存在。
“你不覺得應(yīng)該解釋一下嗎?”
江月琴第一次這么嚴(yán)肅的看著裴逸曜,看著這個讓她驕傲了三十年的兒子,眼底,是滿滿的失望和難以置信。
“媽?”裴秀華仿佛完感覺不到現(xiàn)在的詭異氣氛一樣,隨手套了連裴逸曜的襯衫,光著腿出來,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裴逸曜!”江月琴之前還只是覺得有些像,裴秀華的這一聲媽,卻徹底打破了她的僥幸,眼前一陣白茫,險些讓她站不住。
“先叫子揚過來。”裴逸曜頭疼的皺著眉頭。
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左左暈過去了,必須盡快檢查,她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
“我來!”看著裴逸曜要抱著佑左左進(jìn)房間,江月琴當(dāng)機立斷,從裴逸曜手里奪過了佑左左,半抱半摟著下了樓。
那張床,左左不會想再碰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太太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孩子也動了胎氣,上次就跟你說過了,你太太的身體并不好,可能是之前生產(chǎn)留下了后遺癥,你要多操心……”
鐘子揚剛忙完回到家,就被一通電話叫過來,原本還以為又是裴逸曜大驚小怪,結(jié)果佑左左竟然動了胎氣,這讓鐘子揚不得不驚訝。
要知道,自從佑左左懷孕后,她在鐘子揚和陸嵐之的心里,就是比老佛爺還尊貴的存在,裴逸曜就差將她頂在頭上了。
在裴逸曜如此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下,佑左左竟然會動了胎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現(xiàn)在怎么辦?”裴逸曜心情煩躁,沒心思聽他的啰嗦,只問該怎么辦。
“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臥床靜養(yǎng)吧,這段時間注意她的心情,不要太過憂思。”
懷孕了,很多藥都不能用,好在,佑左左的情況不是很嚴(yán)重,沒必要用藥。
“行了,我知道了。”剛想趕人,裴逸曜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跟我過來一趟。”顧不上江月琴的黑臉,裴逸曜直接拉著鐘子揚去了書房。
他們在書房里談了什么,江月琴不得而知,只知道幾分鐘后,裴逸曜和鐘子揚帶著那個女人出去了。
一個半小時后,裴逸曜帶著臉色難看的裴秀華回來,江月琴正在收拾佑左左的東西。
“媽……”裴秀華率先開口,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只是,江月琴完沒有搭理她的想法。
“媽,你干什么?”看著江月琴拿著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