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呵呵,我隨口一說,快點,到了,我們快點過去看看。”
說完,也顧不上裴逸曜的反應(yīng),狠狠瞪了幸災(zāi)樂禍的兩個人一眼,佑左左扯著裴逸曜的胳膊匆匆到了人多的地方。
這么多人,他總不好這時候跟她算賬吧?
“晚上回去再討論。”微微俯身,裴逸曜貼在佑左左耳邊,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威脅,看著佑左左瞬間僵硬的表情,心滿意足的拉著她過去。
婚禮,不過就是走個過場,尤其是,東方菲菲還懷孕了,沒有那么多的新奇玩意兒,中規(guī)中矩的走完了流程,就算皆大歡喜了。
不過,就在上面新人互換信物的時候,東方老大突然招呼裴逸曜出去一趟。
“怎么了?”佑左左條件反射的抓住了裴逸曜的手。
“你跟她們兩個聊聊天,我很快回來。”
瞇眼看了眼不遠(yuǎn)處朝他招手的東方老大,裴逸曜安撫好佑左左,才閑庭信步的走過去。
“那個女人果然來了,我們現(xiàn)在不方便出去,要麻煩裴兄弟了。”
“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啊。”裴逸曜斜了東方老大一眼,卻還是如他所愿的走到了宴會大廳陰暗的一角。
“你干什么去了?”裴逸曜再回來,佑左左已經(jīng)皺起眉頭,不滿的盯著他了。
“幫東方家解決一點問題,沒事了。”裴逸曜表情一頓,主動握住了佑左左的手。
“回去再跟你算賬!”像裴逸曜剛剛威脅她一樣,佑左左咬牙切齒的低聲嚇唬。
身上這么濃的香水味,東方家還能讓他去接待女人不成?
她等著他的解釋,如果不能讓她滿意,哼哼!
“隨裴太太高興,是要嚴(yán)刑逼供還是用美人計?”
裴逸曜一點兒都沒有將她奶兇奶兇的樣子放在眼里,反而貼著她的耳蝸,非常的說了一句。
“!”佑左左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熟悉的男人,說不出話來。
這人,剛剛不會是讓什么臟東西附體了吧,怎么會說出這么不正經(jīng)的話來?
“真后悔今天一個人過來,這狗糧,比新娘子那邊的純度還要高,我今天這酒席都不用吃了。”
塞圖雅無聊的翻了個白眼,拉著丁家宜嘀嘀咕咕。
“你還是安分點吧,聽說大魔頭跟你那個安德烈有合約,兩個人要是設(shè)計你,你跑都跑不了。”
干得好!對于塞圖雅這種老虎臉上拔毛的行為,丁家宜默默的在心里豎起了大拇指。
“我擔(dān)心什么,西貝爾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試試了,如果他不怕一輩子打光棍,盡管試試啊。”
塞圖雅已經(jīng)跟西貝爾達(dá)成協(xié)議了,自然不相信他會設(shè)計自己。
不過,她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在被坑的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時候,塞圖雅才無奈的留下了悔恨的眼淚。
當(dāng)然,這是后話。
“那個姓蘇的女人在那邊0房間,已經(jīng)暈過去了,等下走的時候,你們記得把她帶走,帶出去交給東方家就行了。”
裴逸曜一邊撩撥自己小媳婦,一邊也沒忘記正事兒。
“姓蘇的女人,那個蘇如雪?”佑左左的反應(yīng)比另外兩個人都快。
“嗯,估計是來搶親的,不過,到底是缺了幾分膽色,準(zhǔn)備婚禮結(jié)束了再來個貍貓換太子,被東方家安排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
東方家作為東方菲菲的娘家,肯定有不少人盯著,這種事情發(fā)現(xiàn)了也不好自己處理,不然肯定會給東方菲菲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才讓他去處理的。
不過就是一個手刀將人砍暈,安排人扔進酒店房間,可他沒想到會染上那個女人的味道,還讓小女人不高興,不可原諒!
當(dāng)然,不可原諒的只會是那個作死撞上來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