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ツ沁呎匋c(diǎn)事情。”
將盤子放到佑左左面前,裴逸曜掃了眼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的西貝爾,裴逸曜和謝博文起身去了屏風(fēng)另一邊的休閑區(qū)。
“西貝爾,上次你說已經(jīng)有方向了,現(xiàn)在一直滯留都城,你的研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一句廢話都沒有,裴逸曜不等西貝爾坐下,直接開口挑刺。
“沒有,還在研究中,我遇到了一點(diǎn)問題,需要冷靜一下,重新考慮方向。”
西貝爾的解釋有些牽強(qiáng),小心的避免目光與裴逸曜接觸。
“不要說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話,塞圖雅是個藝人,天南海北到處飛,而且她性格使然,隨時都有可能邂逅一段新的感情,你只有盡快完成研究,才能安心跟著她東奔西跑。”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是啊,昨天晚上我還聽佳宜說,塞圖雅簽了一部電影的拍攝,要去草原上待幾個月呢。”
心領(lǐng)神會的謝博文不動聲色的附和。
“什么時候?”雅雅怎么沒有跟自己說。
“塞圖雅雖然平時挺喜歡玩,但是,不可否認(rèn),她是一個工作特別認(rèn)真的人,你們之間,沒有共同話題,我覺得你……”
扯了扯嘴皮子,那嫌棄的表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個問題我會跟雅雅商量!”氣的快要炸毛,西貝爾身上的紳士風(fēng)度讓他不至于太過失禮,卻也已經(jīng)是在強(qiáng)撐了。
“那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了。”裴逸曜很滿意西貝爾的反應(yīng)。
一個人,如果真的無欲無求、沒有軟肋,其實(shí)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還好,西貝爾跟塞圖雅看對眼了,他不介意利用塞圖雅鞭策一下西貝爾。
“你說,他們?nèi)齻€人有什么好說的。”餐桌這邊,塞圖雅不放心的敲敲碗,小聲的詢問丁家宜。
“哦,可能是你的小西哪里惹大魔頭不高興了吧。”丁家宜一邊喝湯,一邊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怎么可能,西貝爾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裴總,不至于吧?”
篤定的話,最后變成了不確定,塞圖雅就更加擔(dān)心了。
“你差不多得了,這還沒冠上安德烈家族的姓呢,就已經(jīng)胳膊肘往外拐了!”
佑左左真的是百忙之中抽時間回了一句。
“我……”已經(jīng)是小安德烈他媽了,不過,后面的話,塞圖雅到底沒能說出來。
左左剛剛流產(chǎn),孩子這個話題太刺激了,裴逸曜已經(jīng)提醒過他們了。
“說真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其實(shí)我感覺安德烈也還好啊,雖然看著有些孩子氣,不過,人家是天縱奇才,還不能有點(diǎn)自己的性格了嗎?至少他對你是真心實(shí)意的吧?”
“就是啊,你這女人就是矯情,等什么時候西貝爾知難而退了,你就哭去吧你。”
丁家宜說著,還很嫌棄的遠(yuǎn)離了湊過來的塞圖雅。
“……”她這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了?怎么一個個的都突然叛變了?
還有,西貝爾那個家伙,是不是偷偷賄賂這兩個只知道吃的女人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今天去逛街吧,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去逛街了。”
佑左左揮揮手邀請兩個人,目光卻小心的注意著屏風(fēng)那邊。
她是真的已經(jīng)快三個月沒出門好好逛逛了。
“你男人同意就行。”她們兩個是沒意見的,就怕裴逸曜不會舍得他老婆受累。
“我會跟阿曜商量好。”佑左左說完,提著包準(zhǔn)備去洗手間。
“怎么了?”果然,裴逸曜第一時間跟了過來。
“我去洗手間,你不用過來的,我很快就好。”
眼底有得意一閃而逝,佑左左推了推跟著她到了女衛(wèi)生間門口的人。
“我在這里等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