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媽媽看看你們今年過年賺了多少壓歲錢?”回到家,佑左左拉個兩個孩子,幫他們整理壓歲錢。
“這是誰給你們的?”看著清一色的小紅包里那個厚的有些過分的紅包,佑左左眉頭皺了一下,問小魚兒。
“這個是外婆給的,比其他人的都多,我讓弟弟藏好了。”
“嗯,小魚兒真乖。”輕輕刮刮女兒的小鼻子,佑左左毫不吝嗇她對孩子們的鼓勵。
“阿曜,正好到小瑾兒生日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生日該怎么過?”
“我已經(jīng)跟兒子商量好了,后天你就知道了。”裴逸曜坐在一邊查看著手機郵件,回頭賣了個關(guān)子。
“還神神秘秘的,你不說我也會知道。”
看他有工作要忙,佑左左帶著兩個孩子,和他們的壓歲錢一起去了兩個孩子的書房。
孩子們還小,書房暫時準備了一個,現(xiàn)在小魚兒用著,不過,書桌卻準備了兩張,小瑾兒的東西都在他的桌子抽屜里鎖著呢。
佑左左將他們兩個的壓歲錢都裝好,出來就看到裴逸曜穿了衣服要出去。
“這么晚了還出去啊?”公司放假了,這么晚他出去干什么?
倒不是佑左左查他行蹤,而是自從她懷孕,裴逸曜就連正常的應酬,都能推則推了,今天還在過年呢,他突然出去,佑左左就是隨口問一句。
“你先休息,有哪里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公司那邊有點小事,我去處理一下。”
“公司?”狐疑的看著裴逸曜,佑左左的目光有些隱隱的不安。
那天公司年會回來,他跟瘋了一樣折騰了自己大半夜,第二天原本以為兩個人會好好休息一天,可結(jié)果,他出去了,理由也是公司有事。
“別亂想,就是上次的事情,公司年會那天晚上,人太多了,出了點小問題,原本當事人是同意私下和解的,結(jié)果突然反悔,公司只能走法律程序,剛剛警察局打來電話,讓我過去最后處理一下。”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佑左左的一顰一笑,裴逸曜都能輕易的找到原因,更何況是她現(xiàn)在這么明顯的懷疑,為了不讓她胡思亂想,自然需要解釋一番。
“哦。”
“別皺眉頭,警察局那邊還等著呢,我過去看看,回來告訴你事情經(jīng)過,好不好?”
溫熱的大手撫平佑左左微微蹙起的眉頭,裴逸曜耐心的安撫。
“嗯,過年的時候到處都是走親訪友的人,你路上開慢點,注意安。”
“好。”低頭親了親佑左左的額頭,裴逸曜才轉(zhuǎn)身出了家門。
“怎么了?阿曜怎么這時候出去了?”
江月琴準備好兩個孩子的洗漱用品過來,正好看到裴逸曜開車離開,不由的問了一句。
“公司有點急事他去處理了,媽,要給孩子們洗澡嗎,我?guī)湍恪!?
婆媳兩個伺候著兩個小祖宗洗干凈,穿著可愛的卡通睡衣出來,佑左左被江女士盯著,喝了一碗楊嫂精心煲的湯,打著嗝在客廳里消食,裴逸曜就裹著一身寒氣回來了。
“吃多了?我先上去洗澡。”看著佑左左撐著腰哀怨的瞪他,裴逸曜笑了一下,卻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宜離她太近,先去洗澡暖和了身上。
“事情處理完了?很麻煩嗎?怎么這么冷?”
“嗯,剛在門口打了個電話,耽誤了幾分鐘,外面看來又要下雪了。”
洗去一身寒意,裴逸曜才一身深色睡袍,摟著佑左左上了床。
“公司年會那天晚上,人多眼雜,我們走后,有人下藥,一名女員工被毀了清白,原本責任經(jīng)理已經(jīng)跟當事人商量好私下和解了,結(jié)果女方父母咬著盛世不放,一定要一千萬,所以,責任經(jīng)理做不了主,我才不得不過去。”
“這種事情,雖然跟公司有關(guān)系,可事情是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