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門進去建筑物的第一時間，楚零就向著邊上移步貼著墻面隱藏身體。

這和他預想的不太一樣啊，應該有人看守才對，不過因為突進了很多神盾局突擊隊員，然后又有梅琳達特工進去。

而且剛才槍聲在地下室，按照他的判斷，就算留守門口還有人，但是應該也不會太多，或者門口干脆被路過的梅琳達給擺平了。

可是進建筑物的楚零，在門口沒有看見人，但是不遠處的通下地庫的樓梯口，確站了一堆人，是排著隊準備下樓。

更加讓他奇怪的是，其中神盾局突擊隊員和當地黑幫混雜著站著，一副很和諧的模樣。

“催眠？”

楚零眼睛瞇了起來，接著想了想走出陰影，對面人群目不斜視，就一個個等著下樓梯。

慢慢移動腳步靠了過去，視線隔著地板向下望去，雖然不能透視，但是那種感應隨著越來越接近變得更加強烈了。

“小九？”

楚零腳步下意識的加快，腦海里浮現出當初海島手金軟軟的模樣，她的異能好像就是這樣的控制催眠類型的。

走到人群后，右手一翻已經握住甩棍，要是人群有任何異動，他隨時準備好出手擊暈的準備。

“她死了，重新振作起來。”

頭微微側了一下，聽見下面梅琳達呃聲音傳了過來。

楚零松了一口氣，對方果然不像普通突擊隊員一樣中招了，而且應該解決了？

可是樓下異人族的感應還是存在著，而且還是兩個人，真的不確定是什么狀況。

而且樓梯被人沾滿了，他不確定現在他們是什么狀況，不敢亂來啊，靠近最后一個，戒備著擠過他的身邊，對方看見他沒有任何反應。

“我喜歡痛苦。”

耳中再次傳來一個聲音，小女孩的聲音，應該和當初小九那個年紀差不多，楚零先是松了下眉頭，對說話的聲音有感應，應該是異人族沒錯了。

看來不是小九了，比自己大一歲的小九，對方應該也17歲了，不可能是這樣的孩子，在加上力量異能的伊娃·貝爾雅科夫，兩個異人應該沒錯了。

“你殺了母親。”

楚零再次聽見小女孩聲音，身子開始擠開被控制的人群向下走去，不過還是很小心的戒備著。

他不確定對方是怎么催眠的，至少像小九就是可以通過語言和歌聲來催眠，不過具體情況也不清楚，因為對方都還沒真正掌握異能，雙方就再也沒有見面了。

就從小九當時那樣小，就在監護的探員手下自己逃走，就知道未知異能有的時候很不容易防備，神盾局這么久的特工做下來，對敵人資料越了解，有的時候是很輕松就能解決任務目標的。

“現在這么多痛苦，我喜歡他們的痛苦。”

楚零眉頭皺起，動作再一次加快，可是人群太密集，他怕弄出動靜，反而被辦法掩護梅琳達。

“我害怕，我想離開，請握住我的手。”

什么鬼，只聽見小女孩的聲音，梅琳達一句話都沒說，轉過拐角已經擠到一半，還有一半的樓梯就能看見什么情況了。

樓梯下方一群探員陸續走進一扇被暴力撞爛的雙開門前。

“不，他們不行，放了他們。”

終于再一次聽見梅琳達的聲音，對方語氣很著急，還帶著淡淡的恐懼。

“我們能治愈你，能幫助你，不要。”這應該是在和小女孩交流，楚零聽出情況不對，快速頂開前面探員。

“握住我的手，把你的痛苦給我，我需要一個新母親，會帶走你的痛苦。”

隨著小女孩的聲音不停傳進耳中，楚零已經擠到前方，視線透過門口和人群看了進去，梅琳達倒在地上向后退著，一個小女孩對她伸出手緩步前進。

握手？觸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