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耳邊還特別吵,吵的宋恬恬忍不住皺眉,恨不得捂住耳朵。
“別吵了好不好?吵死了。”宋恬恬覺得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氣的喊了一聲。
當然,她以為的大聲喊,實際上也不過比蚊子聲大一點兒而已。
可即便是這樣,身旁一直注意她動靜的人,還是很敏銳的捕捉到了。
“甜甜,甜甜?你醒了?”有人在輕聲呼喚。
這是誰的聲音啊?怎么這么好聽?
她不是飛機失事已經(jīng)死了么?難道說陰曹地府里也有這么好聽的聲音?
宋恬恬努力睜開眼,想要看看地獄里究竟是什么樣子。結果一睜開眼,就看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
呃,看樣子能有十四五歲?五官俊俏,眉宇帶著些許英氣,是個有點兒帥氣的女生。
陰曹地府里不應該都是牛頭馬面么?怎么還會有這么好看的女孩呢?鬼變的?
“你是哪個鬼啊?”宋恬恬有點傻眼,要是地府里的鬼都這么好看,那好像也沒多么可怕嘛。
女孩聽見宋恬恬的話,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
“甜甜,你是不是腦袋撞迷糊了?連我都不認識?我是你二姐啊。”
女孩一邊笑,一邊伸手摸了下宋恬恬的額頭。
“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看東西清楚么?有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啊?常彥哲說你撞了頭,需要注意有沒有腦震蕩。”
呃?這不是在地府里?那這是哪兒?眼前這女孩怎么回事?
她二姐?沒開玩笑吧,她二十了,要管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叫姐?是她腦子有問題了,還是眼前這個女孩腦子有病?
宋恬恬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于是立即轉頭打量四周。
她以為自己可能沒死,被救了在住院呢,可是當她注意到周圍的景象時,差點兒嚇的跳起來。
糊著報紙的棚頂,糊著報紙的墻,老舊的窗子,老式的木質家具,身下不是床,很硬,好像是炕?
臥槽,她這是落到哪個地區(qū)了,現(xiàn)在還有這么落后的地方?
宋恬恬掙扎著想要起來,卻感覺到頭上一陣疼痛,而且還特別暈,她抬起手想要扶著頭,結果又被手嚇到了。
這是誰的手?怎么這么小?比她的手小好幾圈,短短胖胖肉呼呼的小手,這根本不是她的手啊,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回事?我的頭好疼啊。”
宋恬恬忍不住喊出聲,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也不對勁兒了。
這是一個小娃的聲音,嬌嬌嫩嫩軟軟的,不是她那女漢子直不愣登的動靜了。
“你腦袋受傷了,破了好大的口子,流了好多血呢,能不疼么?快老老實實的躺著吧,別折騰了。”
女孩按著宋恬恬的肩膀,想要讓甜甜躺下。“常彥哲說,你傷的挺厲害,需要好好休養(yǎng)。”
常彥哲?宋恬恬覺得這個名字很很熟悉,好像哪里聽過。
對了,是她在飛機上翻看的一本書,那里面有個人叫這個名字。
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她會聽到一個書里人物的名字?
宋恬恬覺得頭疼,特別疼,像是快要炸開了一樣,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腦子里好像有一些畫面在快速的閃過。
那不是屬于宋恬恬的記憶,而是另外一個人的。
等到那些畫面都過去,宋恬恬的頭疼才漸漸緩解,到這個時候,她總算對眼前的情況有所了解。
果然啊,一個倒霉了二十年,喝涼水都塞牙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幸運,抽到了全球錦鯉?
那張她抽到的免費機票,分明是催命符嘛,飛機失事,她就被送到那本,她在飛機上翻看的書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