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回來,也沒能給你接風(fēng)洗塵,這杯酒算賠罪的。”
楊雨帆喝的舌頭有點兒硬,說話聲音也不小。
周甜甜皺眉,怎么感覺許磊和楊雨帆倆人都有點兒不正常呢?抽瘋了吧?
周甜甜剛想張口說話,被常彥哲拽了一把。
“賠罪倒不用,咱們好歹也是老鄉(xiāng),也算是兒時的小伙伴了,在國外的時候,也時常惦記你們。
來,這杯我先干了。”常彥哲二話沒說就把自己那一杯喝了。
“甜甜是女孩子,不好喝太多酒,她這一杯我替了。”
一杯剛喝完,還沒等周甜甜回過神呢,常彥哲就把她手里的那杯酒拿過去,一仰頭也喝了。
周甜甜直接傻眼,感覺今天不光是許磊和楊雨帆抽瘋,常彥哲好像也不太正常。
“彥哲哥,你干嘛替我喝啊?你喝那么多酒不好。”
常彥哲是什么人啊,他那大腦多重要?不知道里面裝了多少研究專利呢。
這要是喝酒多了傷到了神經(jīng)了怎么辦?周甜甜有點兒急了。
“沒事兒,我只是偶爾喝一次,不要緊的,放心。”常彥哲握住周甜甜細(xì)軟的小手,安撫她。
周甜甜擔(dān)心常彥哲,也沒怎么留意倆人的手又扯到一起的問題,而許磊和楊雨帆見到了,倆人卻面露苦澀。
“兄弟,走,咱倆再喝兩杯去。”許磊攬著楊雨帆的肩膀,倆人拎著酒瓶拿著酒杯,到另外角落又去喝酒了。
“彥哲哥,你沒事吧?要是頭暈難受就告訴我啊。”
平常不怎么喝酒的人,一般酒量都不太好,周甜甜就怕常彥哲喝醉了,忙伸手去試常彥哲額頭。
常彥哲笑著握住了周甜甜的手,“丫頭,我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是發(fā)熱,你摸我額頭有什么用?”
多好玩的小丫頭啊?依然還像以前那樣關(guān)心他呢。
兩年半的分別,沒有在他們中間劃下什么不可逾越的鴻溝,感覺兩個人依舊如當(dāng)初那般,彼此信任彼此關(guān)心。
周甜甜大囧,是啊,喝醉酒也不發(fā)熱,干嘛去摸人家額頭?
“呃,我忘了。”周甜甜不好意思的低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只手都被握在某人的大手中。
常彥哲的手細(xì)白修長,骨節(jié)分明,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很柔軟,只在右手中指有薄繭,那應(yīng)該是時常用筆磨出來的。
男人的手比女人的大一些,周甜甜的手本就纖細(xì),此刻被常彥哲握在手中,越發(fā)顯得纖細(xì)小巧。
兩人從小到大,不知道牽過多少次手了,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周甜甜就覺得心猛地跳了下,臉上的熱度又上來了。
“咳咳,彥哲哥,幾點了?”周甜甜貌似不經(jīng)意的問,然后悄悄抽出自己的手。
八零鮮妻有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