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常青先是被查封了公司和廠子,接著連常家和唐家的房子也被銀行扣押了,說起來已經是慘的夠可以。
偏偏這時候,又遇上了來討債的。還不是別的債,竟然是賭債。
原來這幾年常青順風順水,掙了不少錢,便得意忘形,在一些人的引逗下開始賭博。
最開始贏了不少錢,然后輸,輸的很慘,最后利滾利的欠了人家近千萬的賭債。
如今那些人來找常青,要常青還債,如果不還,對方就要殺了常青全家。
常青這種人成天亂蹦跶行,真遇上兇的,他立刻就慫了,跪地求饒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恨不得管人家叫爺爺。
“勝哥,求你了,求你寬限我一些日子,我那舅兄正幫忙找人運作,只要我那公司和廠子解封,馬上就能有錢。
真的,我絕對不敢騙您,只求勝哥多給我點兒時間。”
此刻的常青,早就沒了當初的趾高氣昂囂張跋扈,如今說他是喪家之犬都算夸獎他了。
常青對面的人,穿著黑色T恤戴著黑色墨鏡,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手腕上大金表,胳膊上全都是刺青,一看就是典型的大哥形象。
這幾年管的寬松了些,好多以前混的大哥,都改行開了歌廳舞廳酒吧等各種娛樂會所,明面上合法經營,暗地里就不知道干什么勾當了。
“常總,你說這些話,你自己信么?
你那廠子出了假藥,造成好幾個人因此死亡,你還想著你那公司和廠子能解封?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上頭的領導早就發話了,這件事性質惡劣,必須嚴懲,任何人敢托關系走人情,就跟著一查到底。
你還想著東山再起?做美夢呢吧。”勝哥抽了口雪茄,滿臉不屑的說道。
“給你兩條路選,一個是三天內還錢,不然我就要了你一家子的性命。
就你這樣兒的,我稍微使點兒手段,人家也只會以為你是還不上錢自殺。”
勝哥冷哼一聲,身邊一個身穿黑色T恤,同樣帶著墨鏡,身材健碩的男人,便皮笑肉不笑的拔出來匕首。
手腕一甩,嗖的一聲,那匕首貼著常青的頭皮就飛了過去,直接將常青頭頂的頭發削下去了一片。
常青嚇的啊一聲,雙手捂住了頭,差點兒尿了褲子。
“別,別,我不想死,不想死。勝哥,求你給條生路吧。”
常青嚇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哆哆嗦嗦好不容易說了句完整的話。
勝哥瞅著常青那德行,冷笑不已,“另一條路呢,你要是同意了,咱們的債不但可以一筆勾銷,我還可以想想辦法,幫你把房子拿回來。
或許我要是一高興了,說不定還能幫你解決公司的事情,怎么樣?”那個勝哥拋出了巨大的誘餌。
常青一聽當時就愣了,還有這么好的事情?
“勝哥,你說,只要你提出來條件,我一定辦到。”
不管是什么條件,只要能讓他們一家活下去,能讓他東山再起,哪怕是讓他殺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勝哥神態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瞅著常青就笑了,“條件很簡單,聽說你有個明星閨女是吧?長的還特別漂亮。
這樣吧,只要你同意讓你閨女陪我一個月,咱們的賬就一筆勾銷。
如果她能讓我滿意的話,我肯定幫你把其他事情也解決了,怎么樣?”
常青一聽這話當時就傻了,“秋燕?勝哥,這不行吧?我閨女今年才二十一啊,她還小呢,求勝哥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常青家的閨女常秋燕是他們夫妻的掌上明珠,那時候常青的兒子已經因為腦膜炎發燒變成了傻子,常青和唐紅兵托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