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做完這一切,他就讓娑羅樹妖齊覺把他和白燭土遁傳到了落月宗所在的山腳下。
夏極和白燭提前戴上了簡制的痛面具,然后就出手了。
夏極出手很順利,可謂是直接畫地為牢,圈定了一整個宗門。
他圈定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動用氣勢和力量,逼迫對方宗門開啟“護山大陣”。
大陣一開,就是宗門內(nèi)外都隔開了。
外面的人無法進來,里面的人無法出去,這個過程至少持續(xù)十年,且不可逆轉(zhuǎn),不存在還能再關(guān)閉護山大陣的說法。
然后,夏極左手直接拍出陰陽業(yè)箓之輪,這業(yè)箓輪的手段很是特殊,可以直接在護山大陣上“轉(zhuǎn)換出一個口子”。
陰陽業(yè)箓之輪原本的作用是黏住敵人的力量,再糅雜自己的力量進行攻擊。
而此時,卻是黏住了“護山大陣”的力量,然后與這大陣本身進行了一次對沖抵消,從而達到了平衡。
所以,他既沒有毀滅大陣,也沒有再被大陣擋住,就直接在那宗門修士們目瞪口呆地目光里,帶著白燭走入了陣中。
他收回陰陽業(yè)箓之輪,護山大陣就又恢復了。
因此,整個宗門被圈住了。
落月宗又進行了一次象征性的抵抗,便是徹底繳械了。
夏極與白燭這一對奇異的搭檔,已經(jīng)完全不是靠著“人數(shù)”能夠抗衡的存在了。
夏極直接金刀闊馬地坐在了落月宗的宗主之位上,白燭站在他身后,兩人便召集了所有落月宗的人來到大殿。
落月宗并不算個大門派,合計是兩千六百五十四人。
這些人,驚懼而又肅穆地站在大殿中,等待著他們未知的命運。
然后夏極與白燭兩人進行了詢問探查,結(jié)果竟是什么異常都沒有,落月宗之前之所以發(fā)生混亂,完全是因為宗門存在新舊掌門的更替、而又有外面門派想要插手,所以才爆發(fā)了混亂。
又是合情合理。
于是,夏極讓白燭在大殿守著,他自己則是在落月宗所在的護山大陣區(qū)域里,進行了一番搜查探索,甚至在一些夾層里尋找到了普通弟子寫的日記,并直接翻閱。
但即便是日記,也只是記載著那些弟子的一些修煉感悟,再或者是在這宗門群體里的喜好厭惡,亦或是對于某個師兄弟敵視,再或是對于某個師姐師妹的愛慕。
他翻了許多本,大多如是。
然后,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少密室,于是又是一番探查,結(jié)果雖有些小秘密,但對他來說完全是不具備任何價值的。
許久
當夏極回到大殿時,白燭看向他,夏極搖了搖頭,示意毫無發(fā)現(xiàn)。
這一次,白燭也是微微皺起了眉,兩人明明都察覺了有問題,可又不知道問題在哪里。
那問題可就大了。
白燭本來是已經(jīng)搜集完了“穿越者數(shù)據(jù)”,準備返回了,此時便是準備等這事稍稍清楚了,她再返回。
于是,兩人又花費了數(shù)日時間,進行了各種測試,但落月宗里的修士們都表現(xiàn)很正常,完全都是一副“落難修士們面對兩個恐怖存在,生死不由己”的模樣,有異常,但這些異常都是基于以上的心態(tài)而做出的異常,而這反倒是正常無比了。
七日后。
春柳如煙。
山溪上游送來糅雜花香的風。
白燭和夏極站在溪邊,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么查下去沒什么意義。
白燭道“在過去,黑潮對宗門修士的態(tài)度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所以根本不存在秘密。”
夏極想了想道“難道是怨主在制造怨恨?”
白燭搖搖頭。
夏極想了想也搖搖頭,這天下怨恨其實是極多的,根本不需刻意去制造,而且如果真要制造,那只需要讓黑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