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樓耳畔就感覺一股暖流淌過,瞬間驅散了夜間的寒冷,暖融融的,仿佛暖進了心間。
一雙眼睛笑的彎成了月牙,“沒什么,就是開心。”
說完后一手握緊馬鞍,一手拿著一條帕子在指尖,長開手臂,大聲喊道:“飛嘍”
“在快點,駕”
手帕在夜風中狂舞,馬兒嘶吼一聲,直接躥了出去,身后的崔五哈哈哈大笑,頓時愉快的情緒在眾人間傳播。
原本緊張壓抑的情緒被吹散,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隨著崔五開始大聲哼起不知名的調子。
一時間,歡快的氣氛籠罩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而崔元衡平靜無波的臉,難得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碧空如洗,星光燦爛,在這個寧靜的夜晚,這一支凱旋的隊伍,迎著風踏著歌漸行漸遠。
相比于這邊如此的愉悅,沈闊那邊別提多么慘淡。
此刻他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負傷的手下,那人嚇的額頭都是冷汗,單膝跪地,“主子,屬下無能。”
沈闊好久沒有說話,氣氛冰到了谷底,那人腿受了傷,此刻顫抖不停,就在他要倒地之前,終于聽到了主子的聲音。
“你們確實無能,連一個書生都看不住,讓人都打到了家門口還不知。”
說完這話,手上一用力,椅子的扶手瞬間被捏斷了,那跪地之人更是嚇的不輕,從單膝直接變成五體投地。
一個頭磕在青磚上,帶著悲憤道:“是屬下之過,還望主子懲罰。”
沈闊冷著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外面跪了一地的人,隨后閉上眼睛,冷聲道:“退下領罰吧。”
“是”
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就剩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青衣下人,做文士打扮,此刻小心翼翼躬身道:“少爺,這崔家公子也太放肆了些。”
“居然用王老先生的人來威脅您,還讓您受了傷,實在”
“閉嘴。”
還沒等說完,沈闊直接大聲呵斥打斷了他的話。
那青衣下人在不敢說話。
而過了好一會兒,沈闊睜開了眼睛,撇了他一眼道:“我讓你查葉小樓的事兒,還有誰人知?”
那青衣下人聞言,馬上道:“小的聽您的吩咐,絕沒有對外透漏出半點消息。”
沈闊皺起了眉頭,王三跟了他許多年,是深的他信任的,不然也不會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可是
崔元衡雖然可惡至極,但是他今天的話卻也提醒了他。
葉小樓一個弱質女流,無冤無仇為何會有人前來劫持?
而據他所查,確實出自按察使司,湊巧的是居然還是他管轄之下的人,是誰安插來的,又是誰在背后指使?
沈闊忙著查內奸,甚至咬牙眼睜睜的看著葉小樓被崔元衡接走。
作為一個男人,未婚妻被他人摟在懷中,他有多憤怒可想而知。
當下人回稟葉小樓對崔元衡的所作所為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失控的邊緣。
如今追不回葉小樓,那就好好整頓內務好了,他倒要看看是誰的手,敢伸的這么長
沈闊在那邊咬牙切齒的整肅內務,而寧安府城一處不起眼的宅子內,一個中年男子對著另一個老婦道:“計劃失敗了,那個葉小樓被小公子所救,看來果然不尋常。”
老婦點頭,“嗯,小公子去而又反,還恰好救了她,這果然不尋常,聽說那個葉家女長的頗有幾分姿色?”
中年人忙道:“小的也是聽人言,偷偷的跟著小公子遠遠的看過一眼,確實是人間朱色。”
老婦一臉早知如此的道:“難怪小公子說什么都不肯回京城定親,誒,這可不好辦了,這葉家女要是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