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要對安夏郡主動手?”
十二皇子朱正弘同樣鐵青著臉道:“本皇子說了,他認錯了人。”
而崔元衡面色不該,“敢對皇家郡主動手,這是以下犯上,謀逆的大罪,輕則問斬,重則抄家滅族?!?
“十二殿下輕飄飄一句認錯了人,怕是不能服眾?!?
“安夏郡主雖父母皆亡,可那也是皇家的郡主,是圣上親自尋回的皇家明珠,這才剛相認,十二皇子的侍衛(wèi)竟然要襲擊她,理由未免也太牽強?!?
“難不成十二殿下對圣上尋她之事不滿?”
“倘若不滿,自可跟圣上明言,何必為難一女子?”
句句問責,句句挖心,還給他挖了個大坑,什么叫對圣上不滿?
他一個皇子敢對圣上不滿?這是活膩味了嗎?
而十二皇子朱正弘氣的半死,卻被堵的啞口無言。
這邊的事兒像一道風一般,迅速的席卷而過,沒多一會兒宮里正在召開宴會的人全都知道了。
鄭貴妃一臉鐵青,拄著太師椅的手都跟著輕顫,而宗室女眷們則你看看我,看看你的。
十二皇子什么性子,雖然沒有人敢明面說什么,但是都心里頭明白。
可平時胡鬧也就罷了,把主意打到安夏郡主身上,這可不能用胡鬧來說了,這簡直是目無禮教,這是敗德之照啊。
鄭貴妃倒霉,自然有其他人高興了,比如陶妃?
寧妃倒是沉得住氣,一如既往的持重,可是眼中的笑意卻也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來。
眾人各懷心思等著看熱鬧。
果然,沒多久這事兒就傳到了景德帝耳邊,老皇帝瞬間大怒,直接讓人將十二皇子給壓到了殿里。
“你這逆子?!?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十二皇子臉都白了,忍著劇痛,跪都跪不穩(wěn),“父皇,都是誤會,兒臣”
還沒等說完崔元衡直接行禮道:“圣上”
“十二殿下的護衛(wèi)要擒拿安夏郡主,臣親眼所見,絕無虛言?!?
“可十二殿下卻說是他那護衛(wèi)認錯人了,此事實在荒謬,難不成皇家的護衛(wèi)連郡主的冠服都會認錯?”
“安夏郡主雖是舊太子之女,可那也是皇家的郡主,殿下即便對舊太子有怨,也斷不該拿一女子解氣,況且那還是您的侄女?”
十二皇子朱正弘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你別胡說?!?
“我什么時候?qū)μ佑性沽??你需要血口噴人?!?
崔元衡冷眼道:“既然無怨,殿下為何要對她用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圣上還龍體康泰,殿下這是何為?”
這話一落,大殿內(nèi)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這話誅心那。
安夏郡主為何會受圣上重視,大家都不傻,也知道一二,自然也有人想要起歪心思,可是卻沒誰敢這么明目張膽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