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有人憂,靜妃坐在靠窗的南炕上,仰頭望著天邊的圓月,聽著貼身侍女講著外面宴會(huì)發(fā)生的諸事,可思緒早就飛遠(yuǎn)了。
朱紳家竟然封王了,那他現(xiàn)在就是王世子,此刻就在宮宴之上。
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奔到他身邊,可是她不能。
月色盈盈,照的她的眸光都蕩著波光,靜妃很快收起心神,將淚水逼進(jìn)眼里。
而玉壺顯然沒有察覺她的情緒,依舊一臉興奮的道:“娘娘,您可算熬出頭了。”
“如今鄭貴妃被禁了足,您又被圣上親自點(diǎn)了一起協(xié)理六宮,哼,看哪個(gè)奴才還敢小瞧您。”
話說主辱仆死,那日可不僅靜妃受辱,她同樣感同身受。
她的命運(yùn)跟靜妃拴在一起,只有靜妃好,她才能好,可那起子夠奴才居然如此踐踏她們靜妃,簡直豈有此理。
如今靜妃有協(xié)理六宮之責(zé),正好有仇報(bào)仇有怨報(bào)怨。
一想到這兒,玉壺怎么能不興奮?
而相比于她,靜妃就顯得十分平靜了。
只見她依舊面色淡淡,隨后下了南炕輕聲道:“沐浴吧。”
玉壺一聽,那臉上的笑容瞬間浮現(xiàn)了出來,她是真的高興,聲音都帶著雀躍。
“是,奴婢已經(jīng)備好了熱水。”
說話的功夫,上前攙扶住了靜妃,眼中全是愉快的情緒。
剛才可是遞過來信兒了,圣上今夜還歇在她們宮呢。
主子受寵,她們出去也有排面。
靜妃宮中不管宮女還是太監(jiān)都一臉喜氣洋洋,唯有靜妃,心中說不出的苦。
夜幕深深。
空寂無人的官道上,一輛氣派的皇家馬車踏著青石悠悠駛來,傳出噠噠噠悅耳的馬蹄聲。
兩邊禁衛(wèi)軍嚴(yán)陣以待,整齊的守衛(wèi)在側(cè),帶著蕭殺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馬車一路前行,直奔郡主府而去。
馬車內(nèi)葉小樓緊緊的依偎在崔元衡的懷里,到現(xiàn)在還跟做夢一樣。
“阿衡?”
“嗯。”
少年抱她的手臂不由得又緊了一分,下顎抵在她的額頭上,聲音帶著沙啞和隱忍,輕聲問道:“怎么了???”
葉小樓雙手搭在他的前襟,仰起頭眸中泛著水光,嘴角輕翹低于道:“沒什么。”
隨后緊緊的抱住了他輕聲道:“阿衡,你真好。”
某人聽完嘴角輕輕敲起,不過也
就一瞬,懷里的丫頭忽然又起了身看著他道:“我們就這樣得罪了鄭貴妃她們真的好嗎?”
“七皇子頗受景德帝看重,萬一”
還沒等說完,崔元衡就在她的嫩唇上落下了一吻,反復(fù)撕磨,直到彼此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隨后輕聲道:“沒有萬一。”
葉小樓一邊喘息一邊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篤定自信之色。
而崔元衡見此掐著她的下巴又輕輕在她唇間落下一吻,隨后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嗜血,“從十二皇子打你主意那一刻,鄭貴妃和七皇子一黨就必須得亡。”
葉小樓被這沖天的戾氣嚇的渾身一僵,整個(gè)人愣愣的看著他,口中呢喃道:“我,不是”
結(jié)果還沒說完,她的唇就被崔元衡的食指堵住了,隨后就見崔元衡慢慢靠近,在她耳畔處輕聲道:“敢覬覦你的人,我一個(gè)都不會(huì)放過。”
葉小樓就覺得渾身像觸了電一般,還沒等她緩過神,她的唇就被某人含在了口中,極盡溫柔的撕磨著。
她的神情有些歡呼,直到唇瓣傳來一陣痛楚,斯
葉小樓一臉委屈的道:“你怎么咬人?”
這話一落,就對上了某人一臉幽怨的表情,“有我在你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