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罪人之子,身上又有著這么重要的力量,你到來的目的是什么?把我帶走不讓那個家伙找到我,還是殺了我?”
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緊盯著團藏的眼睛。
但他倒也沒有像之前一樣警惕隨時準備逃跑,剛剛短暫的一番交流他已經很清楚對方從實力亦或者是身份都不可能讓他輕易逃離,他也已經放棄逃跑這種浪費體力的事情。
“這場沒有意義的爭斗中,你這個小家伙就是最無辜的犧牲品,安心吧我不會對你動手的。”團藏搖搖頭說道,“雖然你覺得你自己是罪人之子,但聽到我的這些敘述之后你應該也清楚知道自己父親的為人,他雖然生你,但卻沒有盡到對應的義務,你還認可他是你的父親嗎?”
空愣了愣,對于團藏會放過自己有些意外,但對于他口中對自己父親的評價,他捏緊拳頭沒有作答,轉而說道“這些事情都只是你的一番話,你沒有證據讓我相信你。”
雖然他的年齡不大,但從小到大的自立讓他比一般孩童成熟不少,就如同鳴人一樣。
“誰說我沒有證據的?”團藏笑著看向他,“時間就是最好的證據,遲早有一天你的父親會再一次接觸你,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心底里的種子已經埋下,不論和馬究竟會不會如同原著一樣對于這個兒子沒有任何情感,只要空先入為主,認為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家伙,那他就不會乖乖聽從和馬的話語。
“現在你該做出選擇了。”
團藏平靜的看著他問道“你是要選擇做一個局外人來見證這一切,還是作為一個局內人來改變著一切。”
“如果你想要作為局外人的話,我會將你體內的尾獸之力轉移出來,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和馬應該不會和你接觸,你可以安安靜靜觀望火之國內即將發生的一切。”
“而如果你要作為局內人的話,你就要先學會控制你身體內的那股力量,不過你體內的力量不是真正的尾獸所帶來的,只是一團沒有意識,單純只有暴虐和邪惡的尾獸查克拉,只要你的意志足夠堅定還是能夠對它進行控制的。”
說完,團藏靜靜等待著空的答復,兩個選擇,不論做出哪一個選擇都能起到影響和馬判斷的作用。
而空的內心復雜,在這兩個選項中非常糾結。
第一個選擇作為一個局外人來觀察這一切,他很可能連自己的父親一面都見不到,但關于他的計劃,他還是能夠通過國內的消息來確認,這一點團藏說得信誓旦旦,其實空自己的心里已經信了三分。
而如果選擇第二個,他可以懷著剩下七分猜疑去質問自己的父親,但這樣的話,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會與自己的父親成為敵人,父子相殘。
只有小概率團藏說的都是謊言,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其實還有著身為父子的情感,他會為了自己而放棄這個計劃。
想了好一會兒,空才伸出了如同野獸般的右手問道“如果如果我選擇第一個選項的話,我的手能不能恢復。”
“這是在你成長過程中因為尾獸查克拉的影響發生的異變,現在手臂已經長成,以我的認知是不可逆的,但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話,或許有一天我會帶著一位醫療能力超高的忍者來幫你看看。”
團藏沒有把握空的手臂能夠恢復成常人的模樣,畢竟他對于醫療忍術并不了解,如果有一天綱手愿意歸于他的麾下,他倒是不介意花點時間帶著綱手來幫這小子看看。
但前提是綱手愿意聽他的話,要知道他志村團藏的名聲在猿飛派系里可不是什么好人,猿飛的三個徒弟里也就是大蛇丸還愿意跟他接觸。
“我選第一個。”
糾結一番,空最終做出選擇,作為一個局外人來見證這一切,失去這份妖魔化的力量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
雖然這會讓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