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躺在地鋪上是真樂了,他笑著嘴巴都差點歪了。
他這漂亮的老婆這么說話,意思就是,她還是愿意接受他的。
只不過,她對他有點不放心,需要用點時間考驗他一下。
呵呵,孩子,她愿意給他生孩子,那可真是一件幸福和美妙的事!
楚陽樂呵呵著,口中在保證著“老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盡快通過你的考驗的。”
“誰要你盡快了,楚陽,你別想歪了!”
葉婉秋羞澀的斥責(zé)著。
接著,她翻身睡下,不再搭理楚陽。
很久后。
聽到葉婉秋呼吸均勻,楚陽躺在地鋪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后,也進入了睡夢。
第二天,是個艷陽天。
楚陽從地鋪上爬起來的時候,葉婉秋早就已經(jīng)起床了。
“太陽都曬到屁股了,楚陽那家伙還在睡覺,他真是沒救了!”
客廳里,葉靈正在嘲諷著。
昨天林子輝被捶了,楚陽嬉皮笑臉是真得罪了她。
“呵呵,他不睡又有什么辦法了,像云海新總負(fù)責(zé)人上任的這大事件,跟他那種小人物,根本是不沾邊的。”
鄭長金在樂呵呵著。
這家伙一大早就過來了,他的手中正拿著幾張入場券。
今天下午,云海新的總負(fù)責(zé)人將在云海大廈上任。
到時候云海各個層面的很多大人物都會出席的。
鄭長金這家伙,托關(guān)系要到了幾張入場劵,一大早他就跑過來向柳茜獻殷勤了。
要知道雖然鄭長金是柳茜的新男朋友,但到現(xiàn)在他依然沒有親到柳茜的芳澤。
作為一中年油膩大叔,看著風(fēng)韻猶存的柳茜,鄭長金是真急壞了。
云海新的總負(fù)責(zé)人上任,這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參加的,就算是云海的二三流家族,都未必能搞到進入云海大廈的資格入場券。
鄭長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他拿著這入場券過來,正是來討柳茜歡心的。
“長金,你說的對,楚陽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玩意,就他那樣的,這輩子也不會有機會參加那么大的盛會的。”
柳茜噘噘嘴說著。
她這突然的動作,讓鄭長金心里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尼瑪,太性感了,金哥真的得加油了,不然這美麗的少婦恐怕會成為別人碗里的菜。
“這是當(dāng)然了,據(jù)說云海新的總負(fù)責(zé)人是從西境那邊回來的,他乃是身有戰(zhàn)功的大人物,像他上任這盛會,不要說一般人,就是云海的二流家族,都不一定全有參加的資格。”
鄭長金在一本正經(jīng)的抬高自己的身份。
柳茜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她問道“這盛會的入場券這么珍貴,你是怎么搞到的了?”
鄭長金笑笑,口中道“呵呵,我這個人雖然很低調(diào),但其實我鄭氏家族,在云海云陽是非常強大的,像云海的鄭南風(fēng),鎮(zhèn)守云陽云海的鄭天龍,那都是我鄭家的親戚,像這一次我這入場券,正是鄭天龍的堂弟鄭威給我的。”
“呀,長金啊,原來你還有這關(guān)系,你竟然和鄭南風(fēng)鄭天龍都是親戚!”
柳茜大吃了一驚。
鄭長金笑笑,回答“是的,按著輩分來說的話,鄭南風(fēng)和鄭天龍都應(yīng)該叫我叔叔。”
見柳茜笑得燦爛極了,鄭長金現(xiàn)在說話,那是完全不顧會不會閃到舌頭了。
如果此刻鄭南風(fēng)在現(xiàn)場的話,肯定得給鄭長金兩個嘴巴子,他們只是都姓鄭而已,八百年前不知道是不是一家子。
至于鄭天龍,多少和鄭長金還有點關(guān)系,不過他根本不知道這貨的存在。
“原來鄭南風(fēng)是你侄子,長金,你那侄子挺兇的,真的怪嚇人的!”
柳茜回想起鄭南風(fēng)狂揍林子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