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都,致臻集團大樓。一直都保持著冷靜的九離,終于動容了。白云飛被北院大王圍剿的話,那就是有死無生,這消息如果不告訴楚天南,一旦白云飛身死,恐怕楚天南就會一輩子活在自責當中,后悔自己沒有去找白云飛。不僅僅是因為白云飛是白鵬的唯一孫子,白家唯一的嫡系傳人,而白鵬對于楚天南來說,是個亦師亦友亦父的人,如果讓他的血脈斷層,楚天南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但是九離沒有了解到的是,白云飛此行的目的,還是為了楚天南去尋找天池水,如果他出事,楚天南估計是要暴走了。那時候事態就會往誰都無法預料到的方向發展。讓九離糾結的是,如果將消息放給楚天南,想必楚天南不會放任白云飛陷入危險。以楚天南上一次在圣國鬧出的大事,只要他一進入北蠻,絕對會遭到全北蠻的追殺,這是九離不想看到的。“九離姐?”女子輕聲地問道,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九離會露出這種表情。九離并沒有回應她,而是做到了椅子上,一口一口地抽著煙,眉頭越鎖越緊,她的情報網如此廣闊,卻是無法做到兩全其美的事情。女子見到九離這樣,也不敢就此離去,以她對九離的了解,這是打算要幫白云飛脫困的樣子。果然,九離思索了很久,煙草都不知道換了幾次了,最后長長吐出一口煙來,說道“我交代一件事情,你立即去辦,然后……”中午時分,帝都津龍山。楚天南和耶律飛廣已經抵達了帝都的郊外,金初堯很久就感應到了楚天南幾人,于是從山上就飛了下來。此時的他依舊穿著金家舊時的長袍,右臂還是空蕩蕩的,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氣血不足的樣子了。“金前輩,是否有天王殿的資料?”楚天南抱拳問道。金初堯拿出他的七星,經過這幾天的淬煉,現在一共有五顆之多。那五顆七星上下起伏著懸在金初堯的手掌上,笑著說道“雖然我沒有找到有關文獻,但是經過南海一行,我這才注意到了一個現象。”楚天南和耶律飛廣面面相覷,不明白金初堯想要說的是什么,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天王殿的頭緒,所以寄托在金家收藏的那些古籍當中。如果這邊不行的話,楚天南可能會讓北城春去司馬家的古籍收藏點尋找。“什么現象,是否跟天王殿有關?”楚天南問道。金初堯也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敢確定是否有絕對的關系,但是無論如何,都……”“有人!”三人同時將頭轉向來時的方向,一輛摩托車往著他們的方向極速而來。“這是你們的朋友嗎?”金初堯問道。楚天南搖了搖頭,這里是郊區,津龍山還是被金家買下的私人區域,并且設下了界碑,就算金家倒了,也根本不會有外人來這里的。開著摩托車的是一個緊身皮衣褲的女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這身衣服展現地一覽無遺,只是頭上還戴著頭盔,無法看清她的長相。該女子將摩托車在他們面前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然后停了下來,將她頭上的頭盔取了下來。一襲黃色大波浪長發垂了下來,那一張美的令人摒息的臉,轉向了楚天南他們這邊。當看到楚天南幾人并沒有被她給驚艷到,臉上不免有些失落,她嘟著嘴說道“你可是楚天南,我叫小七,是九離姐讓我來找你的。”說著小七拉開衣鏈,從胸口事業線里掏出一塊牌子,朝著楚天南拋了過去。楚天南一把抓住這塊還帶著體溫的牌子,臉上不免有些奇怪的表情,甚至都有些后悔抓住這塊牌子了。小七看到楚天南窘樣,捂著嘴偷笑了一聲。楚天南拿起牌子一看,正是他剛當上王座時候的鎮北王令牌。“我們九離姐說了,只要拿著這塊令牌,就能讓你做一件不違背良心,不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小七挑著眉頭嘟著嘴,像個傲慢的小公主一樣仰著頭看著楚天南。楚天南將牌子收入口袋,的確當年他給過九離這么一塊令牌,答應過她只要拿著令牌,就能夠為她做一件事。只是令楚天南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霸都的時候,九離沒有找他,現在卻突然要他完成這個承諾。“她要我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