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看什么看,不租房子就快滾,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想占老年便宜?你當老娘是什么人?老娘在這里好幾套房子等著拆遷呢,你算老幾啊?”
中年婦女罵罵咧咧,嘴里說著老者完聽不懂的話。
見老者一臉茫然無知的樣子,中年婦女更加生氣了,拿起夜壺就砸了過去。
熟悉的氣味遠遠飄來,老者終于回過神來,連忙一個瞬身術避開了夜壺攻擊。
“原來還是個忍者!”中年婦女言語間客氣了許多。
在某人暗中主導下的木葉悄然發生著變化,就城市規模和現代化指數來說,差不多已經達到了博人時代。
但與博人時代不同的是,忍者可遠遠沒有過氣,忍者在如今木葉的價值體系中,依然是受人敬仰的角色。
老者自然不會和一個無知蠢婦嘔氣,擺了擺手,捂著腰,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弄堂。
老腰似乎又閃了,希望那個叫做木齊索亞的醫生,能夠同時精通推拿術吧。
……
按照門牌號,老者找到了一間小小的門面,歪著的招牌上畫著一個褪色了的紅十字,標志著這里是一個小診所。
就是這里……
老者點了點頭,伸手叩響了診所的大門。
“你好!”
門很快打開了,里面出現了一個護士。
只是這個護士讓老者皺起了眉頭。
一個護士打扮的侏儒,比阿飛丑多了。
“索亞醫生在嗎?我是朋友介紹的,來這里找他看牙齒。”老者決定無視護士辣眼睛的情況,直接開口問道。
“在的,在的,里邊請。”侏儒熱情的開口道。
……
“你就是索亞醫生?”
老者看著這個年輕的醫生,心中有些沒底。
“不錯,正是在下。”
索亞醫生露出職業化的笑容,道“我可是很專業的大夫。”
說著,他指了指背后的墻壁。
老者視力還是不錯的,沒有老花眼,他瞳孔微微收縮,便看到發黃霉變的墻壁上掛著許多照片。
“這些是?”
聽到老者的疑問,侏儒護士立刻搬來一張凳子,站在上面熱情的開始介紹。
他指著索亞和一個胖子的合影“老伯您看,這是我們索亞大夫治好秋道族長的高血脂后,和他的合影。”
又指著索亞和一個瘦子的合影“這是我們索亞大夫治好奈良族長弟弟‘懶得吃飯’的厭食癥后,和他的合影。”
接著是和一個女子的合影“這是我們亞索大夫治好了火影大人妻子月事不調后,和他的合影。”
“你等等!”
老者打斷了侏儒護士,面色古怪的道“連月事不調也能治療?”
“那是當然啊!”
侏儒護士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們索亞醫生是醫學界的天才,什么病治不好啊,你再看這張。”
老者順著侏儒的手指,看到了一張照片中,索亞醫生與一家三口站在一起。
這一家三口中男丁的發型倒是和老者年輕時候有幾分相似,雙側臉頰上還畫有紅色的油彩。
“我知道了,這是索亞大夫治好了犬冢夫婦的不孕癥,讓他們有了孩子吧?”老者托著下巴,猜測道。
“你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
一直端坐著的木齊索亞皺了皺眉頭“目前本診所還沒有開展人工助孕的診療項目。”
索亞大夫站了起來,指了指畫面中左下方不起眼的事物,一條小奶狗。
在老者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索亞大夫淡淡的說道“這是本大夫給犬冢家的小花絕育后,他們與我的合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