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話,亞索可是賣面膜起家的,這點根本不用擔心。
塔姆端出了一大鍋粥,給亞索打了一大勺。
這是很新鮮的秋葵牡蠣粥,很適合這個時候的亞索食用。
如果不是因為韭菜這種東西實在不適合出現在粥里,更不適合早飯食用,塔姆一定是會加一些的。
惠子今天意外的很晚才從外面回來,比她平時跳舞結束的時間遲了一個多小時。
亞索問了一句,原來是由于丈夫失蹤,琵琶湖心力交瘁,放棄了舞團團長的職務。
今天她們幾個老姐們開了舞員大會,投票產生了新的舞團團長。
惠子以一張票十萬兩的價格,獲得了一致通過,成為了惠子舞團的團長。
真是個敗家……
好吧,這是老媽,亞索只好悻悻閉上了嘴巴。
不過花點錢就花點錢吧,畢竟老有所樂還是挺好的。
猿飛琵琶湖丟了老公你意志消沉,可殊不知,惠子已經當了三十年的寡婦了。
喝碗粥,亞索送綱手去上班,然后沒把持住,在辦公室里面又……
總之,這都是塔姆的粥的錯。
從木葉醫院出來,亞索又視察了一下廣場布置的情況,接著便是日常的摸魚時間了。
由于并不是很清楚龍脈兩邊的時空流速,因此亞索并沒有急著將鳴人送回去。
如今的鳴人正沉浸在深沉的父愛之中無法自拔。
雖然亞索知道水門才是人家親爹,但水門還得繼續在北面監視云忍動向,哪有那么多時間給鳴人父愛。
所以亞索也就默認了這樣的行為。
實際上,當亞索在暗部打了個卡回旗木族地摸魚的時候,就見到了被著鳴人準備外出釣魚的山中申一。
鳴人坐在山中申一的脖子上,雖然騎跨脖子這種東西一般是五歲以內孩子的專利。
不過由于山中申一的體型關系,鳴人的動作依然毫無違和。
山中申一就這樣挎著魚竿,提著水桶,一路向前,杠鈴般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亞索君,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大蛇丸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亞索身邊,靜靜看著遠去的“父子”兩人。
亞索知道大蛇丸在說什么。
之所以鳴人也好,山中申一也好,堅定的認為彼此是父子關系,除了發色什么的之外,更重要的是大蛇丸出具的一份親子鑒定證書。
大蛇丸的信譽確實不能讓人稱道,在小櫻委托之后,她很快偽造了一份鑒定書,然后把部精力放在了對于奇怪咒印的研究,以及那件她一直在努力做的事情上面。
“沒關系,至少他們現在都很快樂。”
亞索搖搖頭,鳴人先不去說。
山中申一這位一直以來對自己多有照顧的前輩,亞索覺得他的結局多半是孤獨終老了,能體會一下當父親的快樂也是不錯的事情。
還有加藤斷,處于某種根本不存在的虧欠,實際上這幾年亞索一直有給他相親。
然而卻一無所獲。
倒也不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他。
前世日本相撲國手各個都嬌妻如花,加藤斷這五百幾十斤的身子自然也是有懂得欣賞的人的。
問題是,加藤斷就是對人家不來電。
按照他的原話是,他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木葉服務中去。
亞索懷疑,他可能在木葉后面漏說了美食兩個字。
加藤斷明明是藍頭發,亞索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橘化得那么厲害,比山中申一還厲害。
反正為了這兩位老哥下半生的幸福,亞索也真是操碎了心。
日子就在這樣枯燥乏味的播種與摸魚之間悄然度過,隨著忍界各地的豪杰們陸陸續續重聚木葉,距離選拔四代目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