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冬兒是因為有一個在太子妃跟前頗受重用的干娘,萬氏便放了冬兒一馬,可冬兒是個忠心的,想盡辦法偷偷見了明蓉郡主一面,明蓉郡主便讓冬兒找這位向公公。
向忠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他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若是真的,咱家這做奴才的,必定不會讓萬氏逍遙法外,你暫且待在這里,等咱家回來再說!”
說完向忠便急匆匆的趕去了慎刑司,找了相熟的熟人調(diào)查東宮是否送了一批人,結(jié)果果然不錯,且那萬氏自以為有太子妃撐腰,連點表面功夫都不愿粉飾,直接安了個罪名,把人給送來了。
向忠怒極之余,讓慎刑司相熟的人暫且看住這批人,又回到自己住處找到冬兒,帶著冬兒來到了太子妃跟前。
向忠身份特殊,太子妃自然不能不見,見向忠來意不善,太子妃心中也有些擔心。
聽到向忠因為這點小事兒跑過來,太子妃心中不滿的同時,表面卻絲毫看不出來,說道“向公公想多了,明芙明蓉只是小孩子心性,萬姑姑身為本宮身邊的人呢,對晚輩教訓一二也無甚大事。”
顯然太子妃是對向忠沒什么好感,只差明說向忠越俎代庖了!
向忠卻好似沒聽到,繼續(xù)問道“還有萬氏竟把兩位郡主身邊伺候的人都送到了慎刑司,罪名是謀害太子妃您,這件事可是真的?”
太子妃聞言眼神一厲,轉(zhuǎn)頭看向萬氏,萬氏心道不好,連忙解釋道“太子妃聽奴婢解釋,怕是那慎刑司的人聽岔了,奴婢說的是,伺候兩位郡主的那些人不盡心,讓您為此而勞累,還差點傷及肚子里的龍孫,奴婢也是想到太子妃您因此而受累,一時情急,便讓慎刑司的誤會了吧!”
聽萬氏這么說,太子妃的臉色也緩和回來,說道“念你還算忠心,這次本宮只罰你三個月的俸祿,你可認?”
“奴婢認,奴婢認!”萬氏忙不送的答道,把肉疼那些俸祿的心情拋在腦后。
而后太子妃看向向忠,溫言說道“這次多虧了向公公,否則慎刑司弄錯了因由是小,詆毀本宮兩個女兒的名聲事大。”
向忠心中一涼,顯然沒預料到太子妃如此偏袒萬氏,且還指鹿為馬,把慎刑司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實在是讓人心驚。
向忠無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包括報信的冬兒在內(nèi),還有慎刑司所謂的聽錯話的幾人都被帶走,想來下場并不會好到哪去。哪怕向忠知道,這宮中的奴才并不值錢,可這些人未免太無辜了吧!
甚至還有兩位郡主,只看萬氏囂張的氣焰,向忠無法安慰自己,兩位郡主不會因此受什么影響。
最后向忠只能無奈的向太子妃告罪,道“是奴才做事失之嚴謹,還望太子妃恕罪!”
太子妃也不過是敲打一下向忠罷了,所以便說道“沒什么,向公公只是忠心為主罷了。沒什么大錯!”
宮外,七王府
明宣目瞪口呆的聽戴柯說完這件事,無語道“我記得公公您說過,向公公當年戰(zhàn)力非同一般,一番話說得皇祖父都羞愧萬分,最后親自為向公公道歉,怎的如今向公公倒退了這么多,反而被太子妃給制住了?”
戴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與向忠乃是同僚,怎會不了解他,道“小主子有所不知,那向忠并非是被太子妃制住了,只是人之常情,向公公覺得太子妃知道兩位郡主受了委屈,肯定不會放過萬氏那個刁奴,可誰能想到太子妃竟偏袒萬氏區(qū)區(qū)一介奴才到這個地步呢?向忠這是非戰(zhàn)之罪啊!”
明宣嘆了口氣,道“那向公公恐怕是有些憋屈啊!還有明芙明蓉兩位堂姐,他們故意通風報信給向公公,萬氏怕是又要針對他們了,兩位堂姐雖是太子嫡女,竟還要受制于萬氏區(qū)區(qū)一介奴仆,實在是荒唐!”
戴柯卻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小主子,太子妃若是因此而小看了向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