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出宮去玉真觀一趟呢,結果就聽人說起,玉真觀玉真道人進宮了,向忠心道好巧,但是想到那位道行高深的玉真道人,不由懷疑是不是太子妃做的事情真的有問題,讓這位玉真道人察覺了?
想到這向忠更是擔憂,疾步往大明宮奔去。
向忠剛到大明宮,便瞧見那位仙風道骨的玉真道人正由蘇正領著過來,向忠連忙上前拜見。
蘇正見到向忠過來,有意要嘲笑向忠在東宮吃了大虧的事情,但想到身邊的玉真道人,也就沒有多嘴。
不過蘇正沒說話,玉真道人瞧見向忠不由說道“向公公怎么從東宮過來了?”
玉真道人剛查出的那些東西,難免對東宮有些敏感。
向忠聞言覺得有些不對,但也不好說什么,只道“玉真道人有一陣兒不進宮了怕是不知道,奴才得了圣上恩典,去東宮伺候太子妃來著。這次過來是聽說了玉真道人進宮,有事想請教道人您,所以就急匆匆的趕來了,還望道人解惑。”
玉真道人聽了有些詫異,但還是說道“哦,既是如此,還請向公公稍待,貧道進宮有事要面見圣上!”
一旁蘇正也催促道“向公公有什么事等會再說,皇上正等著見玉真道人呢!”
向忠見此也恍然,道“是雜家一時情急,還請道人恕罪,雜家在這等著道人。”
玉真道人點了點頭,便與蘇正進去了。
此時建元帝瞧見玉真道人進來,連忙起身迎接,道“快快請起,小叔父,您不是說正在閉關嗎?怎么這會兒進宮來了?”
玉真道人打了個稽首,笑著回道“貧道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還望圣上不要怪罪貧道打擾才行!”
建元帝看著自家小叔父清風道骨的模樣,心里有些羨慕,忍不住感嘆道“小叔父的日子過得真是愜意舒心啊!”
玉真道人卻忍不住一頭黑線,一開始他聽這話的時候還會安慰建元帝一番,可時日久了,任誰聽這么多遍的感慨,也早都無動于衷了吧,所以玉真道人只做不聞。
建元帝遲遲沒得到回應,難免覺得有些尷尬,便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才道“不知小叔父過來是有什么要事?”
玉真道人也正色道“貧道前來確實是有一件事情要給圣上說明。”
玉真道人凝重的神態讓建元帝也嚴肅起來,據建元帝的記憶,玉真道人少有這般凝重的時候,上一次這樣的表情時,還是在十年前那場禍事發生的時候。
想到這里,建元帝不由有些激動,問道“是不是當年那樁禍事的兇手又出現了?”
不怪建元帝如此敏感,當年那樁禍事若是僅僅有人刺殺也就罷了,可據玉真道人的說辭,當年有人想謀奪皇室氣運,若非淑媛聰敏,為皇室擋了一劫,不然就算玉真道人反應過來,皇室也要遭到重創。
即使表面看不出什么,可氣運之說虛無縹緲,但確實能影響到現實,若是當年受了重創,即使當時看不出什么,以后沒有王朝氣運鎮壓,皇室諸多亂象亦要漸漸毀了大周。這種改變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當時建元帝雖有些埋怨玉真道人沒有早早看出來,但也知道玉真道人確實是已經盡力了。
經歷過那次后,玉真道人若是因此而更加警惕不是不可能,更別說,眼下七兒子與堂弟勇親王在揚州已有兩三個月了,至今沒有收尾,如何不讓建元帝擔憂呢?
玉真道人咦了一聲,問道“圣上為何會這樣猜測,可是貧道閉關期間發生了什么事?”
建元帝就把白蓮教造反之后,他派徒顯謙去揚州善后,結果他在揚州發現了當年的刺客余孽,通稟朝廷后,自己派去勇親王一同查探,只是至今還沒有找到那刺客的蹤跡等最近發生的事都一一告訴了玉真道人。
玉真道人面色有些訝異,說道“可貧道并未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