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宣話音才剛落下,卻沒人應答,等了一會兒,明宣不耐煩了想上前查探情況,雖說這陣子明宣在外一直很小心翼翼,但這是玉真觀,明宣倒也不擔心被人盯上。
明宣有了動作時,那邊的人似乎是急了,連忙出聲道“世子勿怒,小女子這就出來。”
說著明宣便瞧見不遠處一顆大樹身后走出一個形容有些狼狽的姑娘,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好似是崴了腳。
而明宣見狀也松了口氣,他到底還是被害的有了戒心,小心上前走了過去。
只是在看見這個女子的面容時,明宣就明白自己為何覺得她的聲音耳熟了。明宣與這女子并未正式見過,是上次在外祖大壽之際,襄陽侯府,自己與表兄若愚說話時,自己感覺周圍有人,便假意與表兄離開,特意留在那瞧對方是何人。
這女子便是當初那個人,安平侯嫡長女,其有一兄是自家舅舅的弟子,與襄陽侯府還算親近。
有著一層關系,哪怕明宣對這個女子心中有疑心,面上也十分和善,道“原來是安平侯家的大姑娘,不知姑娘您怎么在這?”
那女子表情訝異,道“公子識得小女?不知公子是?”
明宣清楚以安平侯府如今的沒落,眼前此人不可能有能力得到自己與父王的行蹤,且自己與眼前這位安平侯嫡長女確實也沒有正式見過面,她如今的態度并無任何不對。
可明宣就是覺得不太對,眼前這姑娘的姿態無可挑剔,可明宣總覺得眼前這人看自己的眼神瞬間有些奇怪,明宣懷疑自己看花了眼。
明宣腦子里想了這些時,實際上才不過片刻,回答道“我乃七王世子,本世子曾見過你,姑娘想來是不記得了。”
安平侯府的大姑娘,也就是許熙文,聽到這話面上有了一絲了然,顯然是知道明宣的底細,道“原來是世子,小女剛才冒犯了,還請世子見諒。”
說著許熙文面上浮現一片紅暈,顯然十分羞惱。
明宣見這個小姑娘都這樣了,哪還會為難,說道“姑娘客氣了,只是姑娘這腳是如何了?可否要讓本世子請大夫過來瞧瞧?”
許熙文不好意思地道“世子客氣了,這倒是不用,小女的丫鬟已經去請了,至于小女這腳,是先前小女在這花園里一時看花了眼,不慎扭到了腳,讓世子看笑話了!”
明宣自然不會把許熙文這個小姑娘丟在這,又等了些許時間,見還沒有人來,明宣便對許熙文道“姑娘的丫鬟還沒過來,還是讓本世子過去找人吧!姑娘在這先休息會兒。”
許熙文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腳踝處受傷的地方傳來一絲陣陣刺痛,讓許熙文只能厚著臉皮點頭答應了明宣的話。
明宣見許熙文答應了,便轉身離開,這玉真觀的花園占著整個后山,所以走了半晌明宣才瞧見人影,是玉真觀的一個較為眼熟的小道士,連忙上前喊住來人,道“志淵,快去請一位大夫,那邊有人腳扭到了。”
小道士對明宣的身份很是清楚,連忙恭敬回道“小道拜見世子,只是不知世子說的是哪里?若只是扭傷,小道也有幾分醫術,可與病人瞧一瞧。”
小道士見明宣有些著急,便毛遂自薦。
明宣卻有些猶豫,道“可那是一位女眷,會不會不太合適?”
這小道士聽了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連忙道“是小道唐突了,不過既然是女眷,可讓小道的師傅清源道人瞧一瞧。”
清源道人是玉真道人的徒弟,也是玉真觀有名的醫術出眾的道人,聽到這話,明宣絲毫不猶豫,道“那就勞煩志淵帶明宣去請清源道人走一趟了。”
志淵聽到這話,便道“小道正從師傅那邊過來,只是師傅正在招待幾位賓客,怕是要平白惹貴人惱了!”志淵這話說的無奈,但醫者仁心,志淵只能前去請自家師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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