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子已經(jīng)被氣得不輕了。
“當(dāng)時主子只虛言敷衍了過去,等那老安平侯嫡女走了以后,主子便讓人叫來了圣上,明言不會再讓其做兒媳婦了!
再后來,因為此事王爺?shù)挠H事又拖了一年,正好那時王妃也正好及笄,主子與圣上瞧中了襄陽侯府的家風(fēng),不至于像安平侯府那般嫡庶不分,且那時襄陽侯在一眾勛貴中不算太過矚目,倒也不至于傳出什么不好的風(fēng)聲來。
至于那位老安平侯嫡女,主子雖覺得她有些拎不清,但也因這事差點壞了名聲,主子憐惜之下,便說等其日后安平侯府選定夫婿,便親自給她做媒,算是補(bǔ)償。”
戴柯提到這頓了頓,讓明宣見了有些奇怪,正要問起,戴柯又繼續(xù)說了下去,“后來那老安平侯還算疼愛嫡女,給嫡女選了一家勛貴出身的嫡次子,那家家風(fēng)不錯,嫡次子在科舉上頗有出息,好似是考中了進(jìn)士,后來也外放到外邊做官了。”
明宣聽了感慨道“祖母心慈,不過也怪不得安平侯府這般落寞,連唯一拿得出手的嫡女也這般拎不清,也幸好遇到了祖母這等慈心的人。”
說著明宣忽然又想到自家大舅舅好似是收了如今安平侯的嫡長子為徒弟,便問道“戴公公,那為何大舅舅會收下許熙嚴(yán)做徒弟?難道大舅舅不怕母妃尷尬嗎?”明宣可不覺得大舅舅會不顧及母妃的臉面,要知道大舅舅對母妃說是長兄,其實與父親的角色差不多。
許熙嚴(yán)乃是如今安平侯的嫡長子,許大姑娘許熙文的同胞兄長。
戴柯聽到這話也是一愣,說道“這個老奴倒是不知,可能是襄陽侯府與安平侯府私下里還有交往,襄陽侯世子推脫不得吧!若是小主子想知道這些,恐怕也只得問王妃了。”
安平侯府
此時許熙嚴(yán)也正為許熙文解釋當(dāng)年嫡親姑姑與七王之間的淵源,許熙文聽了只覺得大開眼界。
許熙文其實早就意識到兩世的不同,也清楚那位逝去的繼后很可能是兩世情況不同的源頭,可繼后是何等人物,又早已去世,她一個小小已經(jīng)落寞的安平侯府大小姐怎么可能打探到當(dāng)年繼后的情況,許熙文不敢有動作,怕惹了別人的眼,如今才知與前世不同,自家姑姑為何沒成為王妃。
許熙文心中如何想的許熙嚴(yán)并不清楚,但許熙嚴(yán)卻不敢不小心,沒人比許熙嚴(yán)更清楚,自己之所以能拜襄陽侯世子為師,還是托了祖母的福,襄陽侯世子夫人乃是祖母娘家的侄女,有著一層關(guān)系,再加上襄陽侯世子對其夫人十分愛重,七王妃對這個嫂嫂也十分尊敬。
而且自己的天資還算可以,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才費心拜了襄陽侯世子為師,可謂是十分艱難。所以許熙嚴(yán)很不看好自家妹妹與七王世子接觸的想法。
只是許熙嚴(yán)也只這一個妹妹,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妹妹私下里做了不少事情,但都費心為妹妹遮掩,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舍得妹妹吃苦呢?只是許熙嚴(yán)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勸自己這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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