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倒吸了口涼氣,這些人看著張方愚的目光都帶著憐憫。這讓張方愚見了有些哭笑不得。
當然是個純正古代人的張方愚并不能理解,偶爾腦海中蹦出幾個來源于現代的稀奇古怪念頭的明宣的想法,明宣依稀覺得,裝作那般樣子好似很威風,又有些讓人難為情,只模模糊糊的覺得一個詞特能形容這種威風,那就是‘中二’。
也有顯擺的人在小聲議論道“你們可別為那位兄弟可惜,那可是太孫的嫡親表哥,人家玩笑慣了,開開玩笑你們也當真?”
這話一出眾人都靜了下來,不敢在多嘴說些什么,他們來時便得了家中吩咐,求知學院的人非富即貴,他們最該做的,就是先不給家里惹禍。太子如何哪是他們可以談論的。
至于那些有心爭奪太孫注意的,雖對太孫與那張方愚之間的親近感到不滿,但也知道張方愚站著先天優勢,他們比不了,不過其他人嘛,那就不一定了。
有些隨著過來的侍從大概是得了家中主人的吩咐,對小主人們將來的同窗,或者說是爭奪太孫注意的競爭者十分警惕,有些也起了歪心思,試圖打探這些人的身家底細,若是家世不好,讓家中主人對這些家世不好的人施壓,不管是讓小主人少幾個競爭,還是多幾個幫手都是好事。
明宣早就吸取了教訓,知道有些人總是自認比別人高一等的,為了維護他們所謂的利益,各種陰暗的手段都不吝使出來。
想到這,明宣的臉色沉了沉,對早已悄悄來到自己身邊的,父王的侍衛總管姜琦打了個手勢。
姜琦早就得了吩咐,一見明宣的示意,便低頭稱是,下去準備了。
明宣又示意了一眼方愚,方愚很快便領會了方愚的意思,對眾人說道“所有來報到的學生,讓你們的侍從小廝通通離開,不得有誤。”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自然知道有這條規定,只是先前有人抱著僥幸之心,見太孫面色嚴肅的樣子,也沒人敢反對。便各自遣散了自己跟來的侍從。
明宣見無關的人都走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見姜琦回來,便知道準備好了。便清了清嗓子道“我乃是當朝太孫徒明宣,也是這所學院的學生會會長,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都要歸我管,而你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換下你們的衣服,把學院給你們準備的校服穿上,三刻后,在學院門口的空地集合,不得有誤知道嗎?”
眾人一聽也有些弄不清楚所謂的學生會會長是什么,只是也知道,這是當朝太孫,他們本就沒有比這位太孫身份更高的,聽從命令是應當的,便齊聲應了聲是。然后回宿舍換衣服去了。
而明宣也吩咐伺候自己的小太監把行禮交給一個侍衛,便打發他離開了。明宣自己也到了學院前院,門口立著一個標牌為‘學生會會長辦公室’的屋子門前。
看著這個標牌,明宣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覺得這才是他腦海里學院該有的模樣,進去以后很快換上校服,出了門看見等在門外的姜琦。問道“姜總管,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姜琦點頭道“微臣已經準備好了,召集了兩隊侍衛,足以教導太孫及眾位學子好生鍛煉身體了。”
明宣興奮的點了點頭,道“姜總管,你到時候可要看著點,不要讓那些個神通廣大的,能往外聯系。”
姜琦回道“太孫放心,這些教導的侍衛都是微臣親自挑選的,農莊那邊,微臣已經請示了太子殿下,去巡回了一邊,太孫吩咐建立的圍墻都造好了,一般人根本爬不出去。”
明宣勾了勾嘴角,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本太孫知道了,等此事以后,本太孫要在父王面前為你討賞。”
姜琦沒有居功的意思,只道“這是微臣的本分。”
學院宿舍這邊,眾人對接下來要做何事云里霧里的,而作為他們之中最親近太孫的人,張方愚與謝志淵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