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淵沒心思聽他賣慘或者服軟的話,只是提醒道“若你擔心南安郡王還要像在皇莊時一樣,催促你想辦法接近太孫,那大可不必,等到了學院,學院和太孫不會讓你有閑心思考這些的。”
霍光熙睜大雙眼看著謝志淵,顯然被謝志淵早就對一切都了然的態度給嚇到了。不過后面那句話讓霍光熙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著急問道“謝兄的意思是?”
謝志淵扯了扯嘴角,道“學院畢竟是太孫創立的,且我們這些學子們,也都是太孫一手挑選的,你以為太孫吃了這么多虧以后,會允許有人扯他的后腿嗎?
以后你只要待在學院一天,太孫都可以保你一天。當然若是你有其他想法,不說太孫,我這里,你就過不了這關,到時你可以試試。”
謝志淵這話說的光明正大,愣是讓霍光熙心中反倒是有了底,不再恐慌,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好事。
霍光熙喃喃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太孫的栽培我霍光熙不會忘記!”
見謝志淵還有些警惕,霍光熙保證道“謝兄放心,我霍光熙恩怨分明,且若不是沾了太孫福分,當年我就已經夭折了,哪能活到現在,所以以后若是我有二心,你可以直接殺了我。”
謝志淵和霍光熙見了面后,便匆匆離開了。因為臨走前,霍光熙告訴了他一個消息。
霍光熙說,南安郡王如今疑似還與義忠親王,也就是廢太子的兩個庶子有往來。他的大哥,南安王府的世子好似便是其中的紐帶。
這點霍光熙自己都不太確定,但為了安全起見,謝志淵還是準備把這個消息告知太孫,省的太孫被蒙在鼓里。
不過謝志淵還有些分寸,先找了張方愚商量此事。
張方愚聽了謝志淵的說辭,當機立斷道“你跟我一起去東宮拜見太子太孫!”
謝志淵有些擔心,說道“可我該怎么說,是如何得到這等消息的?我先前和霍光熙接觸可并未稟報太孫啊!”
張方愚擺了擺手,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太孫和太子都不會為這些責怪與你,你把這個消息告訴太孫,便是對太孫的忠心了。不過你確定了嗎?不是霍光熙被仇恨沖昏了腦子,故意陷害南安郡王和其世子吧?”
謝志淵搖頭道“這不太可能,而且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真的是霍光熙故意如此,南安郡王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可知道,據說當初廢太子逼宮時,這南安郡王也是插了手的,只是后來不知怎么了,搭上了甄貴妃的路子,想辦法和廢太子撇清了關系,才逃過一劫。想來對方底子絕對不會干凈的。”
張方愚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個傳聞,但沒有證據,只能看著南安郡王逍遙法外,這樣的人物,若是能查實其罪證,想來,不管是圣上和太子都不會放過他,張方愚這才狠狠松了口氣。
沒了后顧之憂,張方愚就雷厲風行地帶著謝志淵去了東宮,稟告了此事。
讓張方愚謝志淵二人詫異的是,太子對此并無驚訝之色,而太孫更是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兩人這才知曉,太子太孫早就盯上了如今還不安分的明榮明芹兩兄弟。
不過太子太孫還是狠狠地贊揚了兩人一把,告訴他們回去以后不喲打草驚蛇,靜待事情發展。至于霍光熙那里,只要霍光熙沒什么劣跡,倒也可以保他一命,只是再多也沒有了。
對此謝志淵有些可惜,畢竟他也知道霍光熙的聰慧和天賦,但是在為了自己的家人考慮之前,謝志淵不準備為了一個霍光熙而改變原則性的問題。當然這都是后話了!這會兒暫且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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