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道“你到太孫面前辯解去吧,看太孫信不信你!”
說完,馮紫英便拉扯著馮清遠往太孫所在之地走去。
馮清遠卻不想跟著馮紫英過去到太孫面前辯白,逃避之心一起,便試圖掙脫馮紫英的鉗制。馮清遠也好歹一起在皇莊訓練的這么長時間,不是白訓練的,好不容易擺脫,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欣喜,轉身逃開以后,徑直撞了了一堵人墻。
馮清遠抬頭一看,再也生不出僥幸之心,面前的人是學院的監督和太孫以及太孫隨身保護的一個侍衛。
三人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讓馮清遠心中升起陣陣寒意,只恨不得回頭把當初偷花的自己給掐死。
馮清遠連現在的自己都沒法掐死,因為,他被面沉如水的太孫讓人給綁了,還關在了學院的禁閉室里。
說實話馮清遠沒想到學院還有這樣的地方,一個方方正正的小屋子,沒有窗戶,里邊十分漆黑,里邊的空間只能擺下一張床和一個小桌案。等把他關了起來以后,門一關上,馮清遠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馮清遠在這樣幽閉的空間里,恐懼被放到了最大,只忍了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喊道“太孫,我知錯了,您放了我吧!”
喊了幾聲得不到回應,馮清遠便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馮紫英,蔣茂行,別讓老子出去,等老子出去了,非弄死你們兩個!”
在馮清遠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下,很快他就安靜了下來,因為持續的叫罵聲讓他嗓子都啞了。
只是安靜沒多久,馮清遠只覺得噩夢之中的毒蛇好似就在眼前,嚇得連連尖叫。
等再打開禁閉室以后,馮紫英驚愕的發現,馮清遠才不過在里邊關了短短一個晚上,便好似瘋魔了一般。馮清遠一看見門口的馮紫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哭求道“馮紫英,我知道錯了,你替我給太孫求求情吧!我不要待在這,好多蛇,好多蛇咬我!”
聽完這話,馮紫英打量了一下昏暗的內室,無語道“你裝什么瘋呢,這禁閉室只留了一個通氣口,那有什么蛇啊!發癔癥呢!”
馮清遠一聽,也僵硬的回頭看向剛才待著的地方,見確實沒有蛇出現,馮清遠卻依舊道“不可能,怎么會沒有,對,一定是太孫施了法,對不對!”馮清遠拉著馮紫英確認道。
馮紫英聽到卻直接一甩手,恨不得把馮清遠扔出去。廢話,馮清遠發癔癥了,連說太孫施法的鬼話都冒出來了,他還和馮清遠說什么廢話。
而且誰不知道,就算是皇家,對所謂修道還是比較忌諱的,明面上誰敢提這些,這不是給太孫招來流言蜚語嗎?想到這,馮紫英直接拿了一塊不知從哪里來的布,上前堵住了馮清遠的嘴。
馮紫英轉頭看向身后的監督,那些由宮中太監擔任此職的人。只見這位孫監督用著陰冷的眼神打量著馮清遠。馮紫英忍不住為馮清遠的口無遮攔無語了,胡亂說誰不好,就是罵他也沒什么,偏偏對太孫不敬,馮清遠難道當這些監督們是普通人不成?
念著同窗之誼,馮紫英還是給馮清遠求了情,道“孫監督,這馮清遠發癔癥了,您別和他計較!”
蘇監督冷冷的看了馮紫英一眼,然后說道“馮部長說笑了,這哪里是發癔癥,分明是心中有鬼!”
這話一出,馮紫英自個的臉色也變了,說實話他是不想和這些監督們為敵的,畢竟這些學院的監督不僅手里權力很大,且對太孫忠心耿耿,容不得學院的學員對太孫說一句壞話。
先前有人無意中對太孫不敬,雖沒被監督們上報以后,直接開除,但也被扣了大半分數,更重要的是被學院的監督盯住了,以后他但凡犯點小錯,都被監督們嚴格執行扣分,這樣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被開除了,所幸太孫大人有大量,勉強免除了那人先前對太孫不敬扣除的分,且說,學院沒有所謂對太孫不敬,就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