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遮掩,那既然如此,為何還自爆身份呢?難不成是故布疑陣?”
太子冷笑連連,道“你以為他們能有多聰明,我查過了,是賈家的人自導自演出來的,他們可把我那好二哥給坑苦了,不過賈家自己自身難保,遇到一根稻草,自然也要緊緊抓住。”
太子想到自己被父皇當做掩人耳目的棋子給好二哥遮掩丑事,可偏偏自己那個好二哥的手下一個個不僅貪婪,還愚蠢,徹底敗露了父皇的算計。
太子妃還是不太理解,問道“殿下您都查不出來,賈家又是從哪知道的?還有妾身不明白的是,這個秦家的庶女身世究竟有何問題?竟讓父皇如此大動干戈?”
太子妃知道圣上對義忠親王有多好,可這未免太好了吧?不怕太子將來登基為難義忠親王嗎?
太子表情神秘莫測,看著十分冷漠,回道“那個女子的生母據說只是個揚州瘦馬出身的,身份上不得臺面,還是被甄家獻上去得,后來一直被甄家養著。
賈家素來與甄家也十分要好,也因此從甄家那里得到了消息。最要命的是,那個揚州瘦馬居然還與白蓮教有些糾纏,據說還是白蓮教里的圣女!”
太子妃悚然的看了太子一眼,驚道“白蓮教?”
不怪太子妃驚訝,實在是這白蓮教太出名了,早先太子還沒上位的時候,還被曾是太子的義忠親王使了法子趕到揚州處理一則關于揚州白蓮教謀反的事情!
身為皇家,對謀反的事情最為敏感,太子妃也明白為何那個秦家庶女的問題這般棘手。也怪不得圣上急忙捂蓋子。
堂堂義忠親王,曾經還是太子,竟然和所謂的叛賊逆黨扯上了關系,還留下了一個孩子,這等驚天丑事傳出去整個皇家朝廷都要丟臉。
太子繼續說道“沒錯,白蓮教,正是因此,父皇才急忙按下此事,事前也給我說了,那女子的生母早就死了,此事到此為止。”
太子妃聞言欲言又止,看了看太子,難免心里擔憂,說白了這是給義忠親王擦屁股,還憑空被人潑了臟水,這等事情太子心里未嘗沒有疙瘩。
太子倒也看出了太子妃的擔憂,只是笑了笑,安撫道“以后你也不必管那個人,只是給你說一聲,讓你心里有個底,而且過段日子那個秦家的庶女會被送到女子學院,恐怕要勞煩你費費心思!”
太子妃一聽到這,頓時臉色不好看了,她剛才還同情自家夫君,如今竟然自己也逃不了!
太子見此,連忙安撫道“你放心,既然賈家犯蠢,壞了父皇算計,那不如將錯就錯,你在學院只當多了個侄女,反正這陣子父皇已經想辦法把白蓮教的事情清理的差不多了,只當我那個侄女的生母身份卑賤,二哥不愿有這個私生女壞了名聲,才故意引導我身上。”
太子妃聞言松了口氣,只是還擔憂道“那父皇那邊?”
太子搖了搖頭,道“這個你放心,他要發火也該沖著我那好二哥還有賈家發去,如今京城里邊不少人都知道了。那賈家如今跟個漏洞似的,什么消息都藏不住。”
提起賈家,太子瞇了瞇眼,說起來一開始賈家也想將錯就錯,把他好二哥的私生女說成自己的女兒,這樣他們賈家可以左右逢源,只是榮國府這邊到底還有些眼色,提前報了自己知道,才讓自己有時間安排出這一場大戲。
求知學院里,明宣瞇著眼聽賈璉的說的消息,賈璉也把從家中得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明宣,沒辦法,賈璉自知自己已經捆在太孫身上了,當然他也求之不得,而且他這么做也是得了父親賈赦的授意,自然不肯隱瞞。
明宣聽了以后,瞇著眼睛,若是太子在這,怕是有人會說,不愧是父子倆,看著果然相似。
“那個秦家的女子叫什么?”
賈璉不明白太孫為何問這個,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到底沒有隱瞞,因著賈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