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說,要把冊封大典推遲啊?”
“祖父您怎么知道的啊?”明宣有些心虛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的?”建元帝表情有些猙獰,左顧右盼想著拿些順手的武器行兇。很快便瞧中房間角落花瓶里插著一根雞毛撣子。
上前抽出以后,明宣大驚,也顧不得屁股上的傷,忙要起身跑開躲避風頭。
建元帝見此猙獰一笑,“好,你還敢跑,果然你父皇打的還是少了,依朕看,就該把你的腿打斷!”
明宣見此崩潰,忙求饒道“祖父,孫兒知道錯了,您不要氣壞了身子!”
“臭小子,你不要跑!”
“孫兒又不傻,不跑等著挨打啊!孫兒也是孝順啊,俗話說,小杖受大杖走,才是孝順本意啊!”
“放屁,那你父皇打你,你就不知道逃嗎?”
“主要是父皇太了解孫兒了,呼嘶孫兒沒來及逃啊!”明宣動作太大,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建元帝見此停住了腳步,氣哼哼問道“他怎么了解你了?”
明宣見自家祖父這個態度,便知道暫時逃過一劫。
但提起自己受傷的經過,便有些哀怨地道“主要也是孫兒沒想到父皇這么生氣,結果父皇竟然裝作一副平靜的樣子,背地里卻讓人鎖了殿門,又讓侍衛襲擊,孫兒沒防備,才被父皇給打個正著。”
建元帝一聽,冷笑著道“哼,活該!”
雞飛狗跳過后,建元帝到底沒舍得動明宣。最后惡狠狠地道“等傷養好了,朕再揍你一頓!哼!”
說完建元帝把雞毛撣子扔一旁,氣呼呼的坐下。
明宣見此,便知這場風波暫時告一段落了。
于是便裝作屁股上的傷口更嚴重了,裝模作樣的叫喊著。
“誒呦,好疼啊。哎呦。”邊說著,明宣偷偷看向建元帝。
果然不出明宣所料,建元帝到底不像他兒子那般了解明宣的本性,聽到明宣叫苦,面色也浮現幾絲擔憂。
建元帝本人關心則亂,又道“來人啊,把太醫叫過來!”
明宣一聽,忙道“祖父,不用了,孫兒不疼了,不疼了!”
建元帝卻不放心,叫來太醫看診以后,仔細問詢,確定沒有大礙以后,才算是放下了心。
等這會兒,建元帝也回過神來,明白了明宣剛才使得小手段。
也沒有什么氣惱的情緒。只有些無奈和哭笑不得。
‘還是個孩子呢!’建元帝心中想著,也終于釋然。
后來等皇帝來請安時,建元帝這個太上皇與皇帝談論起了這事。
新皇臉上帶著苦笑,聽著太上皇明里暗里的暗示自己明宣還是小孩子云云,不好太過苛求。
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
實質上,新皇知道,在此之前,其實迫不及待讓明宣成熟起來,能夠擔當太子之位責任的正是眼前的父皇。
但他總不能如此討打,揭露太上皇前后不一的態度。這么做也不符合孝道。
但新皇還有對太上皇談起了自己的憂慮。
“父皇身體尚且康健,可兒臣卻總有些不好的預感,這陣子兒臣時常做夢,夢見的場景常常讓兒臣從睡夢中驚醒,所以兒臣總希望能早早將明宣培養起來!”
這話說得太過不詳,太上皇也是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上的茶盅傾倒,里邊的茶水沾濕了衣服都沒有察覺。
前頭說過,本朝皇室與神仙有關聯,故而對某些神異之事十分相信。
換做他人,只是做了噩夢,頂多心情不太好,但篤信神仙的太上皇父子二人,卻知道夢本身象征著一種預兆。
并非是可以忽略的尋常情況。
太上皇著急道“你可曾找清源道人詢問過?”
皇帝苦笑的點了點頭,道“清源道人雖自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