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勇可不管趙越的心思,嘴里嘀咕著“鳳居山”,問旁邊的小警員,“鳳居山四啥子地尼?”
“啊!哦,是鄰市的一個大山,有景點的那種,具體是啥我也忘了,用查查嗎?”,小警員聽到汪大勇問,也轉(zhuǎn)頭看所有的線頭聚集的一點,他對這個山有一些印象,好像有個挺有名的景點吧!
“啊!”,小警員就看到汪大勇啊的一聲就跑了。
這邊,南晟三人還在接受調(diào)查,不,確切地說是重案組成員審訊的只有南晟,張鈺菲和賈俞桐是簡單的談話。
重案組今晚又是燈火通明,梁璐這邊,老婦人一直不張嘴,審訊絲毫沒有進(jìn)展。
梁璐跑到審訊南晟的屋里抱怨,“真沒有自知之明,她還不配合工作,真的是讓人火大!”,旁邊的警員在安慰她,張鈺菲看到這一幕,說,“是你無能吧,一個警察就知道抱怨,為啥不看看案件,找找突破口呢!嘁!”,張鈺菲對著梁璐翻了個白眼,她可記得剛才這個女警員對南晟諷刺的語氣讓人不爽。
“有你什么事,你還要記住,你也在現(xiàn)場,你也是犯罪嫌疑人!”,媽的,氣死她了,現(xiàn)在的公民這么狂,審訊室里不說話,這個大小姐她懂個屁,沒有她們警察,這幫人能呆得這么好?!我去了!
張鈺菲看著梁璐瞪她,也不懼,左手托著右手胳膊肘,右手卷著自己的頭發(fā),眼睛瞥著自己的發(fā)尾,也不看梁璐,手指翹成優(yōu)雅的弧度,邊卷邊說,“你們怎么不檢查那個老女人是不是老女人呢,奉勸你們一句,她可不像這么老,更像是畫的呢!”
梁璐看著對面張鈺菲一副優(yōu)雅的貴婦像,她就來氣,但是她隨之聽到了什么,這可是大的突破點,梁璐腦袋瞬間懵了,一著急就跑到了老婦人審訊室的門口,扒門就要進(jìn)去。
張鈺菲,賈俞桐是看著梁璐著急忙慌地跑走的,賈俞桐“嗤”了一聲,眼睛冒著寒光。
張鈺菲不動聲色地瞅了賈俞桐一眼,低下頭,繼續(xù)卷著自己的發(fā)尾,只是嘴角升起了一抹莫名的微笑,陰氣森森。
小警員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賈俞桐似乎察覺到,看向小警員,看到他眼里盛滿了深深的恐懼,賈俞桐感到驚訝,然后面對警員微微一笑,可是這一笑卻讓警員感到毛骨悚然。
梁璐走后,走廊安靜下來,過堂風(fēng)從大門的方向貫通到樓梯,吹過后背,瞬間浮出一層雞皮疙瘩。
警員慌不擇路地逃進(jìn)審訊室里,好像這樣能讓他安全些。
不怪乎他太害怕,他才剛畢業(yè),就靠家里的人,拿錢安排到了警局,除了有個文憑,也就有個記錄審訊過程的本事,所以在梁璐抱怨那邊審訊結(jié)果不順利的時候,他除了安慰,什么都說不出來,什么都做不了。
審訊室里,南晟看著一臉驚慌地撞進(jìn)來的小警員,思索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晚上十點剛過五分,檢驗報告終于打印完畢,送到了汪大勇的手里,手里報告告訴汪大勇,南晟與老婦人兩人洗清嫌疑,即將被釋放。
用石蠟?zāi)炭梢詸z測出是否有火藥微粒殘留物的,報告上顯示,死者手上殘留有大量,大面積的雜質(zhì),但是在南晟沒有檢查到雜質(zhì),而在張瑤手上只有微量的雜質(zhì),所以死者是自殺。
梁璐也扒下來張曉瑤的真面目了!
“張曉瑤,父母早逝,有一個姐姐,目前任職于錦江集團(tuán),她不配合,所以目前還不知道她為何要扮成老婦人,為何要襲擊南晟。”,梁璐站在顯示屏前面對著大家伙說。
坐在桌子旁的趙越補(bǔ)充到,“死者年齡25歲,目前信息顯示與張曉瑤和南晟并無瓜葛,甚至連認(rèn)識都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自殺,還有木倉,那玩意可不是隨便能弄到的啊!這個順著查查啊,看看能不能查出來?”,組里的王隆凱忽然意識到兇器的來源恐怕不是那么可靠,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