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娶她的目的是不是將周家當做了登云梯、那用來飛黃騰達的工具。
周氏自那次以后,便郁郁寡歡,對萬事萬物皆不上心,無事時便靜靜地坐在那里,雙眼空洞無神,就好似被鬼怪勾走了魂魄那般。
而程振志也對周氏一點不上心,私下時候便是毆打辱罵,府里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那程振志在外人面前卻對周氏百般的好,外人都說這程振志好是深情,就算現在發達了也不忘記他的糟糠之妻周氏。
但是那些人卻不知,這周氏原先家里條件就不差,差的是程振志不是周氏,而且程振志最開始的小官是周家花錢砸出來的,程振志賄賂討好上面官員的錢也都是周家的錢。
前些日子,周家出了事情,于是托人從薊州傳了一份信過來,說是對家燒了他們在碼頭運東西的船只。這封信是周父寫的。
那夜,運貨歸來的船只剛在碼頭停泊好,伙計們打點好穿上的一切便下去了,畢竟外出運貨這些日子他們也疲憊了,而且船上的貨物一時半會兒又卸不完,且夜已深,四處的黑就猶如掉入了萬丈深淵那般。就在伙計們打點好一切之后,卻不想那對家趁人不再變放火燒了那些貨物滿當的船只。原先周家是為了能大賺一筆,才下了血本去進這一些貨物。現下那些貨物被燒了,錢財上虧了許多不說,一時連店鋪的生意也沒法做。于是周父就去報官,卻不想那官早被對家給收買了,不聽周父的訴求。周父便想向更高的官府揭發此事,卻不想官官相護,那歹毒的對家沒有受絲毫影響,于是便只好寫信托人送入了燕京,讓女兒求女婿給他們做做主。
那周氏也沒辦法,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去求求程振志,畢竟這事關自己的母家,如果母家出事情了,那自己的生活怕是會更不好過了。
于是周氏立即就拿著信去書房找程振志,卻不想那程振志在那風塵女子的屋子里。于是周氏便立馬趕去那風塵女子的院子,房門緊閉著,程振志正在和那風塵女子行云雨之事。
周氏大聲嚷嚷著讓程振志出來,程振志卻充耳不聞,繼續在屋子里與那風塵女子云雨。
無可奈何之下,周氏便跪在地上,一直磕著頭,求程振志出來見自己一面。周氏一邊磕著頭,一邊聽著兩人云雨時發出的呻吟之聲,心里很不是滋味。
程振志開始并不放在心上,卻不曾想那周氏就一直跪在外面,并且磕著頭大聲嚷嚷著,攪得他和風塵女子都沒了云雨的興致。
于是就在半個時辰之后,程振志從風塵女子的屋里出來了,身上都是風塵女人那種媚俗的香粉氣,這是周氏往日最不喜歡的。
但是無可奈何,自己有求于程振志,便不好面露不喜之色,更不能發作,只能由著程振志的性子。
周氏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交給程振志,并且說明來意,希望程振志能借著自己在官場上的關系,能夠找人懲治了那下手惡毒、不給人留活路的對家。
卻不想程振志拒絕了,程振志當時就說這年頭誰家還沒有個做官的,那個對家的家里也有做官的,官位還比自己高出不少,他不想去招惹對家,不想去得罪那個大官,他可不想讓自己順遂的仕途就因為一個周家毀于一旦。
程振志說的是那般的輕描淡寫,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敷衍,其實程振志連信也沒看完,他只是瞥了一眼,大概知道是周家出事了。
其實在程振志看來,他還巴不得周家出事情,因為他在周家那些年受盡了凌辱,聽盡了惡語。如今他得志了,也擺脫了周家的束縛,不必再事事為周家顧慮了。他巴不得周家出事,也算是周家得了報應,而且他可以再也不用給周氏任何臉面。
那周氏好像看不出程振志的那點心思,心里還抱著一絲絲希望,便準備再求求程振志,讓他務必想法子救救自己母家。
原本就有些怒氣的程振志,這下便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