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岳賦大吼一聲,隨即拿起了旁邊的一個煙灰缸。
現在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光是靠著岳賦自己想要把手拿出來根本就不現實,所以我必須要個辦法幫他一下,哪怕這個辦法可能會傷到他,我也要試試!
岳賦聽到我這么說,也是十分艱難的把手和花瓶一起舉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花瓶真的是給岳賦量身打造的,他的手塞到花瓶里正好把瓶口給堵滿了。
“你把眼睛閉上,別睜開!”
我一手捂著岳賦的眼睛,一邊低聲說道。
岳賦顯然已經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不過他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我見岳賦答應了,也沒猶豫,直接抄起煙灰缸砸在了花瓶上!
“咔嚓!”
一聲脆響之后,花瓶的碎片落在了地上,同時岳賦的手也露了出來。
在下手之前我就已經觀察過岳賦手臂所在的位置,所以故意往前砸了一小塊,防止岳賦的手受傷。
但是沒想到,偏偏是往前挪這么一小點,不僅僅讓岳賦的手臂露了出來,而且還把襲擊岳賦的東西露了出來。
這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那條蠱母!
不過這蠱母已經不完整了,它的身體少了一半,只有小一半死死的咬著岳賦,而且在我雜碎花瓶之后,蠱母也沒有什么應激反應,而是一直趴在岳賦的手上,死死的咬著,不動彈。
“這,這蠱母好像不對勁。”
我撿起一塊花瓶的碎片,戳了戳蠱母,但是蠱母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蠱母已經死了,但是在臨死之前,它拼了最后一口力氣咬了你,并且把剩余的蟲卵全部產在了你的體內。”
我有些崩潰的對著岳賦說道,而岳賦聽到我這么說也是傻了,愣在那里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快起來,咱們先回去!”
我迅速將這個臥室處理了一下,然后就帶著岳賦上了車,飛速回到了算命館。
回去的路上,我給九爺打了電話,告訴他那邊已經處理好了,但是現在岳賦又出問題了,讓他趕緊帶著白潯回來。
“柳鬼針,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岳賦的表情十分凝重,他手上的花瓶已經被我弄下去了,出了手指上的那條成蟲之外,他的胳膊根本就看不出異樣。
但是這恰恰是最恐怖的。
“我不會讓你死的,九爺也不會,我們都會救你的!”
我堅定的對著岳賦說道,但是心中卻早就已經亂成一團了。
根本沒有人知道這蟲卵究竟什么時候會孵化,可能是現在,也可能需要很久,所以我必須抓緊一切時間,盡快趕回算命館和九爺匯合。
當我們回到算命館的時候,九爺和白潯也剛好到了。
“鬼針,出什么事了?怎么這么急啊?”
九爺見到之后便問道,但是當我把岳賦拉到九爺面前的時候,九爺也愣住了。
“這……這……”
一時間,九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就連旁邊的白潯都是一臉驚訝的捂著嘴。
“唉!”
我長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講給了九爺和白潯。
九爺聽到我這么說,也是眉頭緊鎖,不過他還是伸手將岳賦的手給捧了起來。
“這個是子母蟲蠱。”
經過一番觀察之后,九爺篤定的說道
“屬于東南亞的一種秘術,會的人很多,用的人很少。”
“為什么這么說啊?”
我有些不理解。
“會的人多,用的人不就應該多嗎?”
“不。”
九爺搖搖頭。
“會的人多,是因為這種蟲蠱制作簡單,不需要那么多的毒蟲;至于的人少,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