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陛下對于陸白的情況非常熟悉,看來這些年對于陸白的關注并不少,說不定鹿門寺之中就有陛下的眼線也未可知。
“雖然官辦學院很難,但是卻可以小范圍的,內部的開展,也算是為以后做準備。”陸白接著說道。
“想必陛下知道大人的想法肯定會很欣慰的,至于軍事學院,就要看陛下有多大的決心了……”
何文昌此刻就如同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不再像之前那一副懦弱的樣子,這倒是讓陸白有些意外,一時間竟分不清哪一個才是何文昌的本色了。
但是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何文昌此人除了才學之外,在其他方面也是頗有幾分本事的。
陸白此次進京要先到山下的襄陽城,沿漢水南下,直至漢水與江水交匯處,于卻月城境內繼續乘船沿江直下,一日東去千里,然后再乘坐馬車南下,算起來要三日方能到達京城。
沒多久陸白一行人就到了襄陽碼頭,雖然說陸白可以從鹿門山西邊直接去漢水,但是他們一行上百人,尋常小船根本不可能容納這么多人,只有襄陽長的大型商船甚至是官船才能夠容納這么多人。
而陸白如今好歹也是堂堂的樞密院副使,自然是乘坐官船南下了。
說來當年陸白就是在漢水邊上被莊毅救的,如今再次看到漢水,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感慨。
當年他的母親白鈺就被臟在了漢水之畔,而如今他又踏上了漢水之行,去見他那一位從未謀面的父親。
陸白也非常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子竟然能夠獲得他母親這樣絕世美人的芳心,尤其是還有莊毅這個金丹境界的情敵。
雖然莊毅如今是般若禪師的身份,是當今佛門第一人,但是莊毅才不管那么多了,他非常不喜歡佛門那些清規戒律,而且他本來也不是個和尚,只是運氣不好投胎投到了般若禪師的身上。
現在再看般若禪師,哪里有半分和尚的模樣,明明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老臘肉,只是追求白鈺實在是有些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了。
白鈺瞎了眼才會選擇般若禪師這個糟老頭子,更何況佛門和妖族本來就不和,所以莊毅也只能夠暗自傷心,默默為白鈺付出了,可惜最后還是沒能救下白鈺。
想想他莊毅年紀也不過還陸白差不多,可惜卻變成一個老頭子,看看人家陸白,那是真的會投胎,選擇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不過自從莊毅踏入金丹之境后就比以前年輕了許多,這讓莊毅對于修行更加的上心了,同時這么多年來也一直在尋找能夠駐顏的藥物,甚至是煉制出小說中經常會出現的駐顏丹。
這也是莊毅老是神出鬼沒的原因之一。
獨立船頭,這還是陸白第一次離開襄陽城,他對于外面的世界也非常的好奇,他想知道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和他以前所生活的那個世界究竟有多么大的差距,要想知道這個世界和他那個世界的古代相比都有多大的不同。
只是之前對于他來說,外面的世界太過于危險,如今,他已經半只腳踏入了筑基之境,也算是有了一些自保之力。
“陸大人在想什么?”何文昌從船艙之中走了出來。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陸白依舊盯著江面,而船早已劃過了他母親墳墓那一段,這句話之中充滿了陸白對于這個未知世界的未知危險的恐懼,但對于一個宇航員來說,求索也是人生中最為璀璨的光芒。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何文昌不斷地重復呢喃陸白所說的這句話,越是品味越是震驚,陸白此時的處境完完全全都體現在了這一句話之中。
“沒想到陸大人不僅修為強大,便是文采也同樣斐然。”
這一下何文昌對陸白更加欽佩了。
陸白,年輕,身具梁國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