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些卷宗看起來并沒有直接的線索,但是陸乘風還是沒有放棄將它看完,很多時候真正有用的線索往往都在一些難以察覺的細節地方,而這些細節甚至是連刑部的官員都有可能沒有意識到的。
果不其然,當陸乘風翻到最后的時候,有一頁要比其他頁稍微厚一點,盡管差別不大,但是陸乘風還是察覺到了。
陸乘風反復地觀察著那一頁上面的文字,但是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依然是一些平平無奇的線索,不具有關鍵性的價值。
看來許久,陸乘風都沒有從那些文字之中察覺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然后就開始用手觸摸著那一頁不同尋常的紙。
“有貓膩?”
陸乘風馬上就拿出了自己的神劍,然后用那鋒利的劍尖去嘗試拆分那一頁紙。
“果不其然。”
陸乘風激動地喊了出來,隨后又急忙閉上了嘴。
陸乘風從了一頁紙的夾層之中,抽出了一張紙條,當他看到這字條上的內容時,頓時臉色大變。
然而當他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隨后急忙就那一張紙條收了起來,然后將卷宗放到了原來的位置。
雖然說這卷宗也記錄了不少的事情,但對陸乘風來說卻不是極其重要的,重要的還是在這一張紙條之上。
而且他本來打算如果時間充足的話,就將這卷中被他拆開的位置給修復好,但如今顯然已經沒有這個時間去做這種事情了,他只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之速離開刑部。
他雖然出了這一座閣樓,但依然還在刑部的府衙范圍之內,幾乎在那一瞬間,陸乘風就感受到了極大的危險,他在身后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氣勢,絕對是一個筑基境的大修行者。
不過好在這個大修行者應該也是剛剛步入筑基進不久,所以氣息沒有那么的平穩。
但哪怕是如此,對方也是一位租接近的大修行者,陸乘風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直接就拿出了自己那一把上古神劍,體內同時運轉涅槃經和吞天決兩種功法,但是施展的時候確實極其的收斂,使用造化金蓮籠罩住了體內的妖族氣息。
而且陸乘風說使用的招式也完全迥異于佛門和妖族,不然的話他的身份暴露的也就太明顯了。
只是陸乘風雖然一直都沒有排除刑部之中可能會有筑基境大修現在的存在,但是當筑基境大修行者真正出現的時候,陸乘風還是有一些驚訝!
看著那一位筑基境的大修行者,陸乘風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神劍,這一把神劍整個大梁王朝知道的人極少,到目前為止也只有呂尚大將軍和鹿門寺的那些人見識過。
所以陸乘風倒也不害怕對方認出自己手中的這一把神劍來,只是日后他想要再次使用這把神劍的話,就要仔細的考慮一下了,一旦讓背后之人查到這把神劍的主人就是他的話,恐怕他所面臨的困難將會越來越大了,甚至是有殺身之禍。
但此刻陸乘風卻不得不使用這一把神劍,不然的話,面對一個筑基境的大修行者,在無法施展出全力的情況下,很有可能就會栽在這里。
“閣下是誰?竟敢夜闖刑部?”
這個人一看就不可能是刑部的人,刑部也不可能有一位筑基境官員,那只能說這個人和背后的人很有可能又在某種聯系,有或者說和當年城南別院的就是有關。
不然不可能在這種接近年關的時刻還待在刑部之中,恐怕刑部之中也不知道有這樣一位筑基境的大修行者存在吧!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傻?既然我是蒙著面趁著夜色潛入刑部的,又怎么可能會告訴你我是誰?”
陸乘風對于對面那個筑基境的大修行者很是鄙視,竟然會說出這種沒有水平的話來,莫不是修行修傻了?
而且對于這個人的可能性的身份,陸乘風從心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