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道“盧別駕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上回老夫送給你的兩個歌姬你不也很喜歡嗎?
這次老夫可是給太子殿準備一對十五歲的——”
“哼!”盧湘再也受不了鄭賀的粗俗,怒哼一聲起身走到大帳中央向李承乾一拱手道“請太子殿下撤下歌舞,臣盧湘有事要奏?!?
李承乾見狀擺擺手,示意正在跳舞的歌姬退下,剛才他和鄭賀的對話李承乾也都聽見了,此時想聽聽這個盧湘到底有什么話要說。
“太子殿下,諸葛武侯曰‘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之所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后漢之所衰頹也?!拥钕律頌闁|宮儲君當以此為誡也,不可沉溺美色,不可親近閹豎。
前日太子曾與內侍同乘,已乖禮法,今日又觀歌舞——”
“砰”
李承乾一腳踹翻面前的小幾,臉色鐵青地看著盧湘,李承乾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盧湘竟然如此的不要臉。
兩邊的東宮諸將也是殺氣騰騰地瞪著盧湘,他們也沒有想到一向潔身自好的太子殿下,竟然被盧湘當面污蔑。
面對如此嚴峻的局勢盧湘卻是一副凜然不懼的樣子,冷哼一聲看著李承乾大聲道“太子殿下當有聞過則喜的胸襟氣度?!?
“呵呵!”李承乾怒極反笑,看著盧湘道“孤王就算有聞過則喜的氣度,但也沒有容忍叛賊道理?”
什么?
太子殿下要給盧湘定為叛賊,這太過份了吧?
芳池州都督府和百泉縣的官員都是驚恐地看著李承乾。
李承乾也不理這些人,冷冷地看著鄭賀寒聲道“鄭賀孤王問你,前日可有一個細封氏的首領去見你?
你又是如何處理的?”
鄭賀聞言一怔,半天才想起來細封朱覺的事情,忙回道“回太子殿下,前日臣確實見過一個黨項細封氏的人……他們好像說什么野利氏欺負他們……臣當時有其他事務,就把他們的事情交給……交給盧別駕處理了。”
李承乾依然寒聲問道“那你問問盧別駕,他是如何處理此事的?”
鄭賀雖然不知道李承乾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是覺得此事絕不簡單,忙低聲對盧湘道“盧別駕……”
盧湘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自己犯了什么大錯,以為只是李承借故發難,仰著頭直直地看著李承乾道“此事不過是黨項羌一族之事,臣自然是把他們交給黨項羌首領野利氏處理。
太子殿下不會想以此治臣的罪吧?
那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李承乾像看死人一樣看著盧湘,心想以你的出身本來很難給你安上投靠反賊夷狄的罪名,不過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孤王了。
鄭賀一見李承乾的眼神知道要壞慌忙大聲道“放肆!盧別駕你怎么能如此草率行事?
那細封氏本來就是來告野利氏欺負他們的,你把細封交給野利氏能得到公正的處理嗎?”
盧湘聞言卻是十分不屑地道“些許蠻夷之事,還不需要我一個朝廷的四品別駕親自處理吧?
更不需要太子殿下親自過問?”
李承乾聞言冷笑一聲道“爾奉爾祿,民旨民膏,你就是這樣對待百姓的?”
盧湘嘴硬道“他們是羌人!”
李承乾聞言更怒“羌人,既然向我大唐朝廷輸征輸稅那也是我大唐的百姓。他們有難大唐就該管,你是大唐的官吏卻不為大唐的百姓排憂解難,你還有理了?”
“這?”盧湘氣的臉色鐵青,卻說不出話來。
李承乾見此乘追擊道“怎么你不是能言善辯,引經據典嗎?
怎么不說了?
盧湘,你以為孤王不知?
野利氏勾結夏州的叛逆,強搶了其他羌人牛羊馬匹送給叛軍對抗朝廷,你不會不知道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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