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高陽公主的。
不管曹懷臺問出多么不堪的問題,他都如實詳細地講出來,既不感到羞愧也不感到難堪,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殊不知他就是男主角。
大堂上從曹懷臺和萬年縣令到兩旁的衙役的都聽的心馳神往呼吸粗重,
“無恥!”
坐在一邊的韋思謙聽的面紅耳赤地怒聲道罵道。
辯機聞言也不多說只瀟灑地朝韋思謙雙手合十一禮便退下了。
曹懷臺有些意猶未盡地咂咂嘴,才看著辯機道“虧你還沙門弟子,竟如此無不知廉恥。”
辯機面對曹懷臺的斥罵依然是淡然一禮。
曹懷臺也不和他計較,只是繼續問道“不過你了說半天,到底還是你的一面之辭,如何取信于人?”
“這?”辯機聞言抬頭看著曹懷臺兩手一攤道“這倒讓貧僧為難了!”
曹懷臺瞇著眼睛看著辯機道“難也不難,正所謂捉奸捉雙,只要你能把高陽公主請出來,本官就相信你所說的話。”
“這……”
辯機聞言有些猶豫原本在他想來,只要報出高陽公主的名號,又涉及大臣們自然不敢深究,所以他把能說都盡量說的詳細,想的是讓這些大臣不好意思往外傳。
不想這些人卻抓著不放,一時也沒有主意。
萬年縣令見狀厲聲喝道“看你猶豫不決的樣子,莫非你剛才說的都是假的?”
“是啊!你剛才不是說高陽公主對你百依百順嗎?”曹懷臺立即補刀道。
辯機不知其中深淺,想到以高陽公主的權勢說不定她一到這些官員就立即嚇趴下了。
懷著這種想法辯機給高陽公主寫了一封信,約她去城外千桃觀中相會。
高陽公主一見了辯機的信,便立即擺出副儀仗去千桃觀中拈香。
韋思謙雖然覺得曹懷臺如此做太過下作,但是因為要對付李承乾,也就顧不上這些了。怕萬年縣的衙役不敢與公主府的護衛正面硬杠,還特地把韋仁昭家的家奴都調出來。
貞觀十六年韋挺造反時就用的是他那一支子弟家奴,今天李承乾下令抄韋仁昭的家,他家里的子弟和奴仆正沒頭蒼蠅一般亂竄聽說能削李承乾臉面自然踴躍而來。
千桃觀是長安城外一處道觀,觀里的道士以種桃為業,每年春天一千多棵桃樹漫山遍野到處都是桃花盛開,觀里往往游人如織。
可是此時正值盛夏,千桃觀沒有桃花只有成熟待摘的桃子。
夕陽西下,高陽公主的車駕迤邐走進千桃觀,去與她的辯機相會。
大朝的第二日,李承乾剛起床正在洗漱,就見老鬼神色慌張地走進來。
李承乾接過劉葵遞上來的一杯水漱了漱口吐出來,看老鬼神情焦急又不敢打擾,便直接問道“什么事?”
“回太子殿下,高陽公主,高陽公主”
李承乾擺擺手命伺候他的內侍退下問道“公陽怎么啦?”
“御史來奏高陽公主與和尚通……”
老鬼磕磕絆絆地把事情說了。
原來昨夜韋思謙和曹懷臺帶著人埋伏在千桃觀里,等高陽公主和辯機等幾個和尚在后房茍且時跳出來捉奸。
對高陽公主他們不敢太過分,只是圍著不讓走,卻把辯機等幾個和尚光著身子綁起來,今早城門一開便押著辯機等人來到太極宮承天門前上奏。
而高陽公主竟然不顧一切地擺開儀仗也跟著來太極宮承天門前,一邊命韋思謙放了辯機,一邊吵著要李世民。
李承乾聽了神色十分平靜,對于高陽公主做出來什么事來他都不覺得的奇怪。
但是事情出在他監國時還得他來處理,李世民剛好一些,此時根本不能告訴他這些破事。
于是李承乾想了想,冷冷地下令道“高陽公主廢為庶人在感業寺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