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聽了裴行儉的話,微微一笑道“叫他們過來。”
薛仁貴和程務挺也早看見李承乾來了,一直忍著不過來,就是等李承乾叫他們呢,裴行儉一招手就立即提馬朝李承乾跑過來。
兩人在離李承乾五仗遠的地方立住戰馬跳下來,跑到李承乾面前,看著李承乾似笑非笑地目光,薛仁貴想著自己連程務挺一個小孩子都沒有鎮住,羞愧的滿臉通紅,向李承乾一抱拳一禮低著頭不出聲。
程務挺卻氣鼓鼓地道“參見太子殿下。”
李承乾饒有興趣地看這兩個人,心里在想著怎么教育這兩個人一頓,還不能讓他們心生芥蒂,慢慢地向前走幾步,在薛仁貴身邊停頓一下,看著面紅耳赤薛仁貴嘴里發出嘖一聲,然后抬腳走到程務挺身邊,程務挺雖然低著頭但依舊氣鼓鼓的,一心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
李承乾看了微微搖頭走回原來站立的地方,笑吟吟地道“程務挺剛來被委以重任他擔心有人不服,所以想展示他的實力,你薛仁貴在東宮基本上沒有敵手,怎么還跟一個小孩子較上勁了呢?”
“太子殿下!”薛仁貴聽了忙單膝跪下。
李承乾笑著點點頭道“我知道,你聽說以后由程務挺給我駕車擔心他保護不住我,所以想看看他的實力,這個能我理解。
但是你把事情搞這么大就不對了,要知道你們兩個都孤王信任的人,你們這樣一鬧倒好像是孤王無能手下的人都要起內訌了。”
薛仁貴一想也是,自己怎么就沒替太子殿下想一想呢?
再想到太子殿下信任他重用他,還處處為他著想,而他卻對太子殿下派來的人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難道自己比太子殿下還強?
薛仁貴想到此雙膝跪,紅著雙眼道“請太子殿下治臣的罪。”
“太子殿下,是臣的錯,是臣無禮頂撞薛將軍在先,請太子殿下懲罰臣!”程務挺一聽到這再也站不住了,想到李承乾如此信任他,他竟然還鬧事?
再一想今天的事也都是他的錯,忙含羞帶愧地跪下請罪。
李承乾看差不多了,便沉著臉道“都知道錯了,那起來去好好的較量較量吧!”
“臣不敢,請太子殿下責罰!”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道。
李承乾看著兩個人,沒好氣地道“你們鬧這么大動靜突然不打,不是讓人失望嗎?
當然了你們犯了軍法,自有裴行儉處理你們,先去打過了,再去找裴行儉領罰。”
“臣愿意領罰!”薛仁貴和程務挺異口同聲道。
裴行儉站在李承乾身后,面上不顯心里直沖李承乾豎大母指。
李承乾看薛仁貴和程務挺滿臉悲憤地翻鞍上馬,便轉身往回走,才懶得看他們比武呢,要是看了再夸他兩句兩人還不上天啊!
一轉身就看見任雅相領著程名振站在不遠處,程名振此時已經聽說了李承乾對程務挺的安排,一見李承乾看過來,忙上前行禮道“都是臣教子不嚴,以致小畜牲膽大包天頂撞了薛將軍亂了東宮的軍紀,臣甘愿領罪。”說著躬身低頭向李承乾請罪。
李承乾上前幾步把程名振扶起來,對他道“程卿家不必多心,程務挺在東宮孤王會好好管教他的,孤王可是把性命交給他了。”
“謝太子殿下信任!”程名振這一謝沒有任何推托,因為他明白了這一次他們父倆算是徹底跟李承乾綁在一起了。
本來程名振聽說是李承乾推薦他進京為相的,他還想著自己從來沒有巴結過李承乾就算是被他推薦的,只要以后行事遠東宮一些就不會被朝臣們認為是太子黨。
所以剛才任雅相要引程名振去崇教殿拜見李承乾的時位他還想推托,但是剛才他聽李承乾對程務挺的安排以及對程務挺的教導,他算是明白了,他父子倆個這輩子都貼上李承乾標簽了。
至于讓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