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車走的是軌道,知道車上坐的必然是個有身份的人,便不顧性命地奮力掙扎大喊“救命——,道士當街搶人了——”ii
少年道士看出他的意圖,扭頭看著農夫張狂地道“我勸你省些力氣,道爺現在就算是把你們父女扒光了剁碎了,也沒有人敢出聲替你們說話,更不會有人能把道爺我怎么樣。”
說著便對扭著農夫的兩個黑衣打手道“給他來個狠的,讓他和周圍的人都道爺的知道厲害。”
“啊——”
兩個黑衣打手立即用力一扭農夫的胳膊,農夫受不住痛的大叫出聲,很快又被黑衣打手堵住了嘴。
“你們在做什么?”
少年道士正饒有興趣地看著黑衣打手折磨農夫,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回頭一看,見一個身穿青袍的青年男子,正背著雙手穩步走來,眼含煞氣地看著他。ii
少年道士看見剛才過去清油車就停前方不遠處,青袍男子身后還跟著車夫,猜測青袍男子是外地來長安的小官員。
便皮笑肉不笑地威脅道“這位大人好大官威呀!從外地而來到京都路可不好走,長安城的閑事還是少管為妙。”
青袍官員看著他,面無表情地道“長安城本官也呆過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放肆的。”
少年道士見青袍官員不給他面子,便搬出靠山道“貧道不過是個金飚門道頤天師座下的無名小卒,這位大人自然沒有見過。
可是我師父道頤天師乃是當今陛下親封的天師,在長安城里就是親王見了他老人家,也要恭恭敬敬地行禮。”
那青袍官員聞言神色不屑道“哼,天師?本官奉太子殿下的命令從江南回長安公辦,還怕什么天師不成?”
少年道士聽見青袍官員搬出的靠山是李承乾,心里更加不屑,李承乾常年坐鎮幽州根本管不到他們。
“道爺們給當今陛下練長生藥,太子殿下也得敬著咱們。
你就算是太子殿下的門下道爺我打死你,太子殿下也不會替你說話的。”
青袍官員臉上聞言氣的臉上青氣一閃,瞬間又壓了下去,他這次回長安還有正事要辦。
而且從這道士的話語中也可以知道,這個道士應該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走狗,連近幾年的大半朝政都是出自太子殿下的事都不知道。
便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沉聲道“去救人!”、
青袍官員身后的車夫聞言立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