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藥轟炸,城內(nèi)又布下了天羅網(wǎng),進去多少兵將,保你死多少兵將。”
李承乾聽他只是來恐嚇的,便失去興趣,臉色一冷道:“拖下去斬了他的雙手放他回去。”
高威聞言兩眼圓睜,恐懼地看著李承乾,還沒有說話就被將士拖走了,只是遠遠地傳來一聲
“唐國太子怎能如此沒有風(fēng)度?”
“太子殿下——”上官儀臉色有些不好看,覺得李承乾這么做有失大國風(fēng)范。
李承乾笑笑不在意地道:“孤王若是把他完好無損地放回去,他恐怕也要嘲笑孤王愚蠢吧?”
上官儀想了一下,覺得確實是這個使者自作自受,便搖搖頭不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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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剁了手的高威只是隨便包扎一下傷口,止住血,就忍著劇痛,騎著快馬真奔扶余城而去。
一路上隨從看他痛的額頭冒汗,幾次提議讓他下馬歇一歇都被他拒絕了。
咬著牙跑到扶余城,已經(jīng)是臉色慘白氣息微弱,讓隨從扶著去見淵蓋蘇文。
淵蓋蘇文當(dāng)今高句麗第一軍閥,他于貞觀十六年也就是李承乾穿越的那一年,殺死高句麗榮留王,立榮留王的侄子高藏為高句麗王,自己任攝政。
那一年淵蓋蘇文才三十五歲,他本來就生的魁偉俊秀,胡須長美,身上背著五把彎刀,氣勢之盛讓人不敢仰視。
但是他青年得志,自大成狂,做事慌悖,服用奢侈。
比如他所穿戴的衣冠都用黃金作為綴飾,出入府邸上下馬匹都必須有貴人趴在地上供他踩踏。
大唐剛封高藏為上柱國、遼東郡王、高麗王,算是承認(rèn)他們的政變,淵蓋蘇文就派兵去攻打新羅國,根本沒有在意新羅國也是唐朝的屬國。
當(dāng)然淵蓋蘇文有相應(yīng)才智可以支撐他胡作非為,在歷史上他活到乾封元年,享年六十三歲,他死后第四年唐朝才滅掉高句麗。
可是現(xiàn)在淵蓋蘇文的運氣不是很好,就在他通過政變成高句麗攝政那一年李承乾穿越了。
因此大唐有了火藥,有了熱氣球,最重要的是大唐派兵出海征收賦稅,使得大唐國內(nèi)糧食猛增,可以不計損耗地攻打高句麗。
自從五年前李承乾來到幽州,高句麗的日子就一年不如一年,到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到了亡國滅種的邊緣了。
就在去年他的大兒子淵男生在與王方翼作戰(zhàn)中被射殺,在這之前他的兩個弟弟也都被唐朝大軍斬殺,這些都直接削弱了淵蓋蘇文家族對高句麗的掌控。
淵蓋蘇文這個高句麗實際掌權(quán)者現(xiàn)在都不敢留在平壤了,他害怕平壤的官員被大唐攻打急了把他獻出去頂罪。
所以守在扶余城的淵蓋蘇文已經(jīng)沒有五年前的雄姿了,雖然他的冠服依然鑲珠嵌寶看起來光華燦爛,在人前他也努力挺直腰板,從遠看依舊威風(fēng)不減。
但是渾濁而無神的眼睛、干枯而花白的胡子和他一臉滄桑的皺紋無不預(yù)示著淵蓋蘇文已經(jīng)未老先衰。
高威走進淵蓋蘇文所居的正廳,此時扶余城諸將都在正廳里聽淵蓋蘇文部署這次對唐的戰(zhàn)斗。
高威很自覺雙膝跪下給淵蓋蘇文磕頭。
看見高威被剁去雙手,淵蓋蘇文渾濁的眼睛一下就射出兇光,胸口巨烈起伏,牙齡磨吱吱作響。
大廳的里的將領(lǐng)見此都低下頭,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臉色慘白的高威額頭上墜下黃豆大小的汗珠,臉色越來越白,身體忍不住顫抖,強行抑制著不讓自己倒下。
如此過了很長時間,就在高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才聽見淵蓋蘇文深吸一口氣,聲音冰冷地問道:“說說李承乾那里怎么樣?”
高威聞言如聆仙樂一般,慌忙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