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之時王良娣強勢出頭,老鬼便決心奉她為主,當即高聲道:“快快,再去一團人!”
長孫無忌見此更加心驚,加上剛才進去的兩團將士,宗正寺里已經有九百個東宮護衛在搜查,萬一找出一些什么線索......。
長孫無忌想到這里不禁扭頭看看四周群情激憤的百姓,若是現在讓東宮找出他們殺害李象的證據,弄不好長孫家就要給李象陪葬。
正在長孫無忌著急時,就見一見隊東宮護衛急匆匆地從宗正寺跑出來,后頭帶架著一個人仿佛沒有骨頭的人。
王良娣和眾人看見心里都有些疑惑,只有長孫無忌一那人就臉色大變,忍不住往前跑幾步,大聲質問道:“你們把他怎么了?”
東宮護衛不理會他,直接把人架到王良娣面前抱拳道:“啟稟良娣娣娘娘,末將等在宗正寺發現這個人喝的爛醉如泥,兩個寺丞卻說他不是宗正寺的官吏。”
長孫無忌聽了護衛的稟報,才發覺聞濃重酒氣,心里更是疑惑不已。
而李崇義看清來人后不由扭頭朝長孫無忌嘿嘿冷笑道:“長孫仆射,令族弟在此你還有何話說?”
王良娣聽了一頭霧水,因問李崇義道:“李寺卿這是何人?”
李崇義聞言臉上出不懷好意地笑容道:“回良娣娘娘,這位是長孫順德的次子長孫嘉慶,也就是長孫仆射的族弟,他不是我宗正寺的官吏,卻在此時出現在宗正寺,燕王殿下突然失宗一定與此人有關。”
王良娣聽了又轉頭朝長孫無忌看去,長孫無忌一時卻找不到合適的言語推脫。
旁邊的李崇義卻依舊帶著壞笑道:“娣娘娘有所不知這個長孫嘉慶是長安城有名的紈绔,視酒色如命一般,平日里幾乎長住平康坊。若非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怎么也不會進宗正寺的。”
長孫無忌知道此時再不辯駁就要被李崇義坐實他指使長孫嘉慶謀害李象,忙色厲內荏地咆哮道:“李崇義你休要血口噴人。“
李崇義聞言臉色一冷,正要說話,卻見王良娣朝長孫無忌斂衽一禮,大聲道:“長孫仆射,太子殿下現在兇吉未明,我不敢有什么奢望,只求你放過燕王,讓我們一家永流海外!”
宗正寺門口包括長孫無忌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李象要么是被長孫嘉慶藏起來了,要么是被長孫嘉慶殺了,但是這種事只要不傻就不會當場承認。
長孫無忌縱橫朝堂多年當然不傻,所以只見他緩緩閉上眼,神情無奈地道:“良娣娘娘也聽見了長孫嘉慶就是一個紈绔,他雖然是老夫族弟但老夫這些年來忙于國事,確實不曾理會過他,如今他被人灌醉了弄到這里來,不過是想用他一個無用的紈绔來污蔑老夫罷了!”
說著仰頭望天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長孫無忌說的合情合理,連表情動作都一絲不差,可以說是影帝級的表演。
可是無論是李崇義還是王良娣都不為所動,心里都認定了李象失蹤就是長孫無忌干的。
王良娣見長孫無忌不肯松口,心里又急又怒,急的是李象找不到不知什么時候就被長孫無忌一伙害死了,怒的是長孫無忌不但不念舊情,還這么不要臉皮,竟然當眾撒謊。因而神情轉冷,沉聲道:“把長孫嘉慶拿下,另外再派去他家里,把他的家小一并抓進東宮,嚴刑考問。”
“遵旨!”她身后的老鬼聞命立即行禮,然后又指指宗正寺少卿段炎道:“良娣娘娘,這個人的家小要不要一并請進東宮?“
王良娣兩眼冒火地看一眼段炎用力點點頭。
老鬼見此忙安排人去辦。
如此眾人又在宗正寺門外等了一個時辰,東宮護衛幾乎把宗正寺翻轉過去,再也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王良娣一行人因為抬著太子妃蘇氏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