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嫌惡,忙抬手攔住道“你離老夫遠點。”
尉遲恭看見李靖嫌惡的神色,也不生氣又把臉往前湊了湊,涎著臉道“衛國公你倒是快說說呀!”
李靖實在受不了,就要起身手臂卻被尉遲抓住了,心里惱起來大聲道“尉遲你要老夫說什么?”
尉遲恭忙松了手,但兩手仍攔著李靖不讓他起身,陪著笑臉道“衛國公,你就說說陛下和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靖白了尉遲恭一眼又端正坐姿,尉遲恭見李靖要說話了,連忙坐回去睜圓了雙眼看著李靖。
卻見李靖還未說話,先嘆了一口氣。
尉遲恭著急道“衛國公你倒是快說呀,嘆什么氣呀?”
這次李靖沒有生氣只是扭過頭平靜地看著尉遲恭道“老夫快死了,說說也無防了。”
尉遲恭聽了心下暗嘆,正要說句話安慰李靖,卻聽李靖感嘆道“大唐啊大唐!又要經歷一次劫難啊!”
尉遲恭聽了默默地點頭心里想起第一次劫難就是當年他親身參與的玄武門之變。
李靖看他一眼,沒有提玄武門之變,另起話頭道“陛下的一世英名啊!”
尉遲恭聽到這里急忙問道“陛下一世英名將毀于一旦?”問罷兩只大眼盯著李靖看,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李靖不看尉遲恭只是搖搖頭道“不知道,這要看太子殿下了。”
“衛國公以為太子殿下就一定能回到長安?”尉遲恭問出了他關心的問題。
李靖已經知道尉遲恭心底對李世民已經沒有信心了,抬頭看著尉遲恭道“尉遲啊,太子殿下從未離開過長安城。”
“什么?”尉遲恭聞言大驚失色,霍然起身道“太子在哪里,他為什么不去見陛下?”
李靖聽了臉上堆滿無奈地笑容,朝尉遲恭擺著手道“你聽我說完。”
尉遲恭眼睛正往周邊亂看,聞言忙趴到李靖面前壓低聲音問道“你快說太子殿下在哪里?”說著眼睛還四處亂看,生怕李承乾突然從什么地方走出來似的。
李靖見此更加無奈,只得慢慢說道“老夫不是說太子殿下本人在長安城,而——”
“那誰在長安城?”尉遲恭很直接地問道。
李靖實在忍不了,只得拿出當年升坐中軍大帳的氣勢道“你坐回去,聽老夫把話說完。”
尉遲恭一見果然被震住,連忙端正姿態坐好,道“哎!哎!衛國公請講,衛國公請講。”
李靖沒有好氣地看他一眼,就自顧自地說起來“太子殿下這幾年雖然坐鎮燕都,又遠征遼東,可是長安城的百姓可沒有忘記他呀!他在長安城施行的仁政一時一刻也沒有停下。”
尉遲恭聽到這里忙點頭道“這是真的,我聽家人說劉氏前些日子去府里,還不住口地稱贊太子殿下呢!”
李靖聽了笑呵呵地道“以前長安城里住的不是官宦人家就是官宦人家的奴仆,可是這幾年龍首原上的煉鋼廠增加了多少身強力壯的鐵匠?”
李靖不待尉遲恭說話直接給出答案道“數以十萬計啊!”
尉遲恭聽了驚的嘴吧大張,看著李靖半天才道“這些都是太子殿下的人?”
李靖沒有上當只是道“他們都很感念太子殿下的恩德。”
再說現在長安城周邊的農夫幾十個銅錢就能買到一件稱心的農具,他們的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這些人除了每日高高興興地過日子,就是念太子殿下的好啊!”
尉遲恭聽了感慨地點著頭道“我就是想著太子殿下對百姓有這么大的功德,所以才左右為難。”
李靖聽出他話里不簡單,不露痕跡接道“陛下若是知道了這些事,說不定會另作打算。”
尉遲恭聽了無奈地嘆口氣道“陛下哪里能知道這些事?陛下身邊的人也不敢讓陛下知道啊!”
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