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沉默少言寡語,但每句話都直擊重點(diǎn)。可現(xiàn)在的沈燁,話也多了起來。曾經(jīng)的那個冰山酷男,已經(jīng)融化了。甚至葉清羽發(fā)現(xiàn),沈燁有朝著林子樺不著調(diào)的趨勢發(fā)展。真不愧是兄弟嗎?
被噎了!
“噯?上次和你拉拉扯扯的那個女人呢?”歐陽杜飛一般問沈燁,眼神一邊瞄向葉清羽。葉清羽沒有任何異常,她是無比信任沈燁的。
“哦,那個女人啊,你曾經(jīng)欺負(fù)過羽,被我殺了。怪不得你你們家忙,原來是管海的啊!”潛臺詞是管的可真寬!
歐陽杜飛又被噎了,他怎么覺著沈燁變了呢?
歐陽杜飛沒再和沈燁話,轉(zhuǎn)頭將手里烤的一串金燦燦的魷魚串遞給葉清羽,“羽,給,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
葉清羽吃掉手里串上的最后一塊肉,“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吃夠了魷魚串了,阿燁正給我烤龍蝦呢。”
可不是嗎?雖然葉清羽愛吃辣,但這么多的美食種類,每種少吃點(diǎn),才能品嘗更多的品種。沈燁這個度就把握得很好,他早就不烤魷魚串了。
歐陽杜飛心里很難過,明明看她剛才吃魷魚串時,那眼睛都比平時閃亮不少,到他這,就是吃夠了。
唉,好像真的很難攻破啊。蛋無縫,蒼蠅怎么叮?呸呸呸,什么蒼蠅?什么蛋?是葉清羽不給機(jī)會,他怎么下手?
“那你喜歡吃什么?我?guī)湍憧荆俊?
“不用,有阿燁呢。他知道我愛吃什么。兩個人烤的,我吃不下。”
歐陽杜飛直接將那話的意思理解為一個人服侍我就行了,兩個人,我無福消受。如果葉清羽知道歐陽杜飛所想,一定對其鄙視不已,腦補(bǔ)也是病,得治。
葉清羽覺著打擊的夠可以的了,有點(diǎn)不近人情了,遂道“你自己烤了自己吃吧,這可是松鼠親自腌制的材料,一般人吃不到。”葉清羽完,就不再理歐陽杜飛,只依偎在沈燁旁邊,等著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