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反震的技巧,是極難練成的。
甚至典韋也不會。
他走的是以力破巧的路子,而眼前這個長者的技巧,明顯是他現在的力不足以直接破開的。
“劍蕩重浪?”
閻仁的瞇瞇眼盯著陳伯和典韋的戰斗,這種戰斗他可不能隨意上前,他也攔住了身邊的人。
這種棋逢對手的戰斗如果有實力不足的友軍進場,很容易讓陳伯顧此失彼,造成失誤。
而且陳伯還是以技巧和典韋對攻的,一旦出現失誤,被典韋抓住了,那就會瞬間潰敗。
閻仁也大概猜出了陳伯的劍技。
“什么蕩浪?”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專注地看著戰斗的周倉站在了閻仁身邊,有些疑惑地問了一聲。
“劍蕩重浪。”
閻仁抖了抖自己手中的佩劍,眼中帶著一絲向往。
“這種技巧是通過在交手的時候迅速地震蕩武器,在極短的時間內在對方的武器上急速敲擊,從而卸掉對方武器上的力道,并且給對方造成力氣使進泥潭里的感覺。”
閻仁的劍技就是陳伯教導的,這種劍技之前陳伯給他講解過,但是從來沒有演示過。
“這種技巧的要點不多,但是必須保證對于武器的掌控度高。”
周倉若有所思。
而典韋和陳伯的戰斗也沒有持續多久。
陳伯的技巧雖然強,但是身體已經不太行了,而且典韋現在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氣血極為強盛,戰斗起來的持久性也要遠強于陳伯。
陳伯的體力一旦跟不上,就出現了頹勢。
“乒乒乒”
陳伯一步一步地退后,而典韋似乎也是被有些膠著的戰斗激起了血液中的兇性和悍勇,他的氣勢越來越強。
“嗡!”
突然空氣一陣劇烈的波動,典韋的動作一滯,而陳伯似乎沒有受到什么影響,用劍挑開了典韋的一根短戟,就迅速抽身站到了出了屋子的陳琛身邊。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極為短暫的停滯和不適。
那種感覺就如同整個人的精神突然遭受到強烈的沖擊一般。
陳琛沒干別的,就是故技重施而已。
在瞬間將自己身體力似乎是無窮無盡的精神力對著一個方向傾瀉而出。
而剛剛典韋就處在陳琛瘋狂釋放精神力的豁口處。
“唔呼。”
受到了沖擊,典韋也冷靜了一些,長呼了一口氣,看著陳琛。
“我不是刺客。”
典韋的聲音極為厚實,他現在也是有些無奈,可是既然被人抓住了,就只能說一說話。
“我只是看到寶馬,想要前來一觀的,看它是否與我有緣。”
這行人的實力如此之強,典韋也不想起太大沖突,如果能夠脫身自然最好,如果沒有交流的話,那自己也就只能殺出一條血路出去。
“哈?”
陳琛覺得有些離譜。
雙手短戟,紫色虎衛職牌,身高體闊,實力極為強勁。
而且在陳留地界。
他不難猜出眼前的人正是典韋。
但是他卻猜錯了典韋的來意。
看著樣子,這是偷馬來了?
“典韋?”
陳琛突然開口,被喚出名字的典韋臉色一滯,有些驚愕。
這個年輕公子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自己似乎并不認識他。
陳琛突然有了個奇怪的想法。
典韋看樣子是想要戰馬,而剛剛和陳伯交手的狀態,他也有所察覺。
“良駒萬匹,日戰夜訓。”
陳琛開口,對著典韋說道。
“什么?”
典韋有些疑惑。
“跟我走,當個將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