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因為阿鹿桓食的干擾,雁門關上原本數量不多的弓手也只能舉盾擋箭,沒法對沖關的騎兵先造成殺傷。
“分!”
阿鹿桓萍一聲大喊,大批的騎兵驟然減緩了速度,剩下將近數百騎兵繼續朝著雁門關沖去。
“弩手!”
張通明白了這些異族人想做什么,虎目睜圓,讓弓箭手操作弩機。
“嗖!”
床弩的射程遠,但是張通不舍得遠距離放,因為容易被避開或者是準度不夠。
而如今最打前的這數百鮮卑騎兵,已經逼近了兩百步的距離了。
粗大的木制弩箭直接連人帶馬貫穿了,發出“噗!”的一聲,數十個鮮卑騎兵被死死地釘在了地上。
居高臨下的床弩,就像是裁決器械。
“再分!”
阿鹿桓萍眼睛赤紅,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那種死狀實在太過于慘烈,后續的騎兵避開了被釘死地上的同族人,繼續沖向雁門關。
而最先靠近雁門關城墻的那批騎兵,已經探出了鉤爪,朝著雁門關的城墻上甩去。
雁門關的城墻并不高,如果被鉤爪勾到,反應快的人,十秒內就能上了雁門關。
當然,戰時一秒都能夠決定生死了。
雖然雁門關上的守軍及時地將大部分鉤爪砍斷,但是還是有零星的鮮卑人抓住機會竄上了城墻。
短兵相接。
整個過程,從發現敵軍開始,不超過五分鐘。
因為力量體系的變化和實力的提升,這個世界的戰斗,遠比陳琛原本的世界更加迅速、強勁、殘酷。
當鮮卑人的鐵刃扎進了守城士卒的胸口時,張通直接揮刀砍下了那個鮮卑狗的頭顱,隨即繼續迎敵。
他沒有管倒下的部下。
這個時候倒下,幾乎活不成了。
雁門關守軍的處境并不好受,雖然這不是張通守雁門關遇到過人最多的敵軍,但卻是最棘手的。
因為阿鹿桓食。
之前的雁門關守軍有弓手先行消耗,隨后守好城墻就行。
但是如今需要舉盾隨時防護飛矢的攻擊,還得正面迎敵。
而除了第一批沖關的鮮卑人馬撞上了城墻,直接死亡,而沖墻的鮮卑人也只耗費了雁門關守軍的一點時間。
但是這一點時間已經讓隨后而至的鮮卑人占據住了雁門關城墻上的一個小口。
“遼兒!”
張通明白自己這個時候需要什么幫助。
他舉起長刀沖向了那個被占據的小口。
他必須將那些鮮卑狗打下去,讓他們滾回草原去。
雁門關上的城墻根處,流動蔓延的血流到了一處,順延著墻角根流進了雁門山的土壤里。
這么多年,雁門山,都成了紅土了。
張遼嘴上叼著一支箭,手中持著一支,他站在了隱蔽的一角,遠遠地瞄準著遠處的阿鹿桓食。
他明白對于如今戰場來說影響最大的人是誰。
遠處的高拋齊射讓雁門關守軍束手束腳,還無可奈何。
張遼覺得自己還有些酒勁。
擊殺一個弓箭手專精的高手只有一箭的機會,張遼必須把握好。
瞄準了許久,張遼手微微一松。
“嗖!”
長箭破空而去,直奔阿鹿桓食的心窩。
嗯?
正在繼續引領拋射的阿鹿桓食止住了動作,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鎖定感。
那種感覺像是自己曾經鎖定敵對部族的首領一般。
他的額頭驟然冒出大片的冷汗。
毫不猶豫的,他直接側身下馬。
可惜動作晚了些。
“呲!”
好在這箭沒有射中要害處,只是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