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都是勢大力沉的東西。
跟著張飛沖陣,那是開著無雙撞草堆,割草一割一個準。
而太行青山軍很少示人,他們幾乎都藏匿在太行山脈中的各處。
一個個的都能夠輕松地用藤條、軟樹枝在山里dàng來dàng去,靈活得像猴子一樣。
他們shēn著輕甲,配百煉短刀,就是打得刺客流的一擊斃命。
如果你想問他們的一擊斃命有多致命,那你應該去問問那些在巡邏被突然干掉的山賊們。
就這種局勢,不直接傾巢而出讓大家都參與到這個刺激的滅族之戰去,那還有啥時候有這種機會。
“所以就是這樣,明ri一早,我就隨大軍啟程,前往西河?!?
陳琛老老實實地跟蔡琰報告了自己的行程和這次出征的問題。
希望能夠讓蔡琰稍微放心一些,不用太擔心他。
其實蔡琰并不是很擔心晉陽的安全,畢竟作為大后方,要全軍出征也是會做好后防準備。
有張遼和毛階在,大軍距離太原也并不遠,問題不大。
但是她擔心的是陳琛。
距離上次鮮卑大戰才過去多久,又要出征。
而且還又是這種以少打多的大戰。
之前,雁門大捷。
所有的人都在欣喜和贊嘆,只有蔡琰一人在家中獨坐,暗自神傷。
如果不是陳琛心里一直記掛著自己的小jiāo妻,估計都沒人發現蔡琰悶悶不樂好幾天。
陳琛原本以為是因為自己太少陪她了。
小兩口坐下來慢慢聊。
陳琛才知道了蔡琰的真正想法。
“我并不是在意你沒時間陪我。”
陳琛記得,那時的蔡琰微微靠著他的肩膀,糯糯地說著自己心里的想法。
“其實說來都是我在瞎擔心。”
“你出征以后,我翻閱了不少兵書、史冊,仔細地將中原和狄胡戰斗過的記錄都摘取了出來,仔細地比對分析了一番。”
“雖然說我們并不少以少勝多的傳奇戰役,但是我更關注的是那些失敗戰役中的問題?!?
“冠軍侯能夠留名至今,是七百輕騎深入敵后,但是實際上當時還有正面戰場的拉扯,大漢和匈奴的軍力比相差并不是太多倍。”
“而雁門之戰,我們和鮮卑人的總軍力相差了十倍之上,這種十倍的軍力差距在城外野戰,弱方鮮有勝績?!?
蔡琰低垂著頭。
“也不知道我的擔心是否是多余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今后出征,能夠以軍力勝之,就以軍力勝之,不要鋌而走險。”
“說來也怪,以我的了解,你也是喜歡以軍力大勢壓制的,怎么就愿意冒那種險呢。”
那時蔡琰的聲音是越來越小的,陳琛也只能輕輕地摟住她,安慰她。
他大吹特吹自己的計策和劉備集團的軍隊的實力。
但是他避開了最核心的問題,就是兵力的差距。
可是沒有辦法。
當時如果不去硬碰硬,那鮮卑穩固了在雁門的地盤,那太原就會任人宰割。
因為雁門一過,太原無險可守。
那時別說手中有兩萬人了,哪怕只有兩千人,都要去試一試。
每個集團創建的初期不會遇到幾次大危機呢?
度過去了就度過去了。
“琰兒。你放心?!?
想到了上次蔡琰擔心的問題,陳琛這次解釋完太原如今的qg況之后,便給蔡琰打包票。
“這一次我們兵力充足,匈奴能戰之兵并不多,無論是軍力還是兵力都是我方占優,你不必多擔心。”
蔡琰端坐在桌案邊,輕輕地撫弄著古琴。
沒有抬頭。
“戒驕戒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