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有讓他成為坐鎮上黨的將領的意思,所以雖然這場戰斗虎頭蛇尾,根本沒有受到多少阻擾,但是太行軍還是充滿希望的。
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戰斗絕對不僅僅是奪回上黨。
而是在于奪回上黨之后的對外戰斗。
更何況他們被束縛在太行山脈中太久了,如今出來,倒是能夠好好地喘一口氣,能夠輕松地在上黨郡里跑來跑去,他們已經很知足了。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按照規劃進行著。
在得知了張楊棄城而逃,往南邊洛陽去了,上黨境內的縣城就沒有一個出來跟張飛的黑騎杠的。
畢竟人家現在就駐扎在上黨郡府里,而且也明確地打出了并州牧麾下太行軍的旗號。
雖然這個旗號之前并沒有公開,但是只要是并州人多少都知道是什么回事。
現在漢靈帝已經仙逝,別說是劉備了,眾多世家原先隱藏的牌也都掀開,或許就只留下一兩份底牌等著危機時候再揭開。
養私兵這種事,根本不算事。
所以在明確了是目前的大領導的人,也是未來直系領導,上黨郡內各個縣城都舉城投降,而各個縣令也都準備奔赴上黨郡城述職。
他們倒不是給上黨太守這個職位述職的,而且張飛現在也不是上黨太守,這名號還是張楊的。
他們是給代表并州牧而來的張將軍述職的。
一個個的,老實得很。
上黨的接收不僅輕松得讓張飛有些吃驚。
也輕松得讓待在晉陽的智囊團們吃驚。
實在是這事情有點離譜。
他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張飛一個人就打下來了一座城。
直接干了城門,讓對方棄城而跑?
陳琛雖然開心自己后手跟得好,賭贏了,但是他心里還是在納悶著,這張三爺果然喜歡干大事。
哪怕這輩子可能沒有機會再來一次長坂坡了,張三爺也是能夠干出一人敵一軍的威武事跡來。
果然牛人就是牛人。
換個場景換個時間,還是照樣牛。
也不知道現在自己這邊的關二哥沒有機會搞過五關斬六將的話,又會整出什么牛逼哄哄的事跡來震懾世人,流芳百世。
不過這些倒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
現在需要做的事情......
政務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郭嘉的身上。
因為當天陳琛挑頭加注,基本上政務廳里所有人都給張飛能夠一日拿下上黨的選項加了注。
郭嘉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額頭密密麻麻地遍布著汗珠。
他現在還真的緊張極了。
自己這波,到底虧了多少?
“咳咳。”
郭嘉實在是被眾人的注視給整得有些毛骨悚然,不自覺地清了清嗓子,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想要往政務廳外走。
“干嘛去?”
陳琛斜抬著眼,倚坐著看了看郭嘉,出聲問他。
“我...我...我去解個手。”
郭嘉滿頭大汗,隨便找了個理由,想要尿遁。
“誒,難不成是回去取錢的?”
“還是打算直接跑路?”
“你可別忘了我們并州的防衛體系是老郭安排的,老郭可是最懂得如何用最短的時間內在我們境內攔住任何一個快速移動的人哦。”
陳琛朝著郭嘉抖了抖眉毛,微微一笑。
“怎么樣?”
郭嘉強顏歡笑。
他現在就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嘴賤得很,為什么要提出來開賭局呢?
而且開賭局就開賭局,為什么要嘴賤讓毛階說出那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