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其實說實話。
陳琛自己也是很懵逼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干了什么。
怎么今天剛剛開吹沒多久,這鄴城的人就開始哭了?
之前幾天自己吹的時候,鄴城只有一片死寂。
難道今天家家戶戶吃洋蔥?
都在切洋蔥?
不對啊!
現(xiàn)在也沒有洋蔥吧?
而且說實話,有情感的哭和沒情感的哭是能夠被明顯地區(qū)分開來的。
至少陳琛聽鄴城人的哭聲,也能夠有所感觸,聽著自己身后草藥抹眼睛,哭得韻律不齊的那些大漢,他只想親手揍他們一頓。
嗯好像他打不贏那么多人,算了。
反正陳琛怎么都想不到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曲子可吹了,竟然最后這一波有奇效?
算了。
弄不懂的話,那就不需要懂了。
只要繼續(xù)做就行了。
保持著自己剛剛的狀態(tài),陳琛繼續(xù)吹起了長簫。
而隨著簫聲悠揚,長空回響。
鄴城的哭聲也愈發(fā)地明顯。
這種奇怪也讓并州軍很多人從軍營中出來,到外面遠遠地觀望著鄴城,好奇鄴城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世間一切太奇妙。
仿佛一場陳琛的藝術(shù)獨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