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誤會。”
陳琛苦笑了一下,不過還好,這事能解釋得清楚,要是換件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釋呢。
迎著蔡琰那充滿疑慮的眼神,陳琛也只能硬著頭皮解釋一下情況。
“那只是一個意外,其實那件事呢,是因為奉孝。”
陳琛無奈地從頭開始講。
從自己拉著郭嘉跑出去玩,一直到自己被人瞄上了,但是自己心中始終想著家里,不為所動,最終促成郭嘉和甄宓關(guān)系正常化。
蔡琰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看著陳琛,還是保持著一言不發(fā)。
似乎是在告訴陳琛,你繼續(xù)編,我在聽著呢。
“真是這樣的。”
陳琛感覺自己這個時候簡直比竇娥都冤,你要說自己干了點什么,才被這么盯著看,那自己無話可說。
可是自己這段時間可是真的樣樣做到位了。
再說了,他陳琛也不是那種人啊!
這個世界上的姑娘,除了琰兒和草兒,還有誰能夠讓他放在心底呢?他更看重的是怎樣才能夠快速地結(jié)束這場宏大的戰(zhàn)爭游戲,然后帶著老婆孩子無憂無慮地當(dāng)條咸魚去好吧!
話說陳琛其實對于成為咸魚有了更深的理解。
想要成為真正無憂無慮的咸魚,就必須要打好一切基礎(chǔ),但是在打基礎(chǔ)的這段時間又必須要比別人加倍努力,那最終哪怕成功地成為了幾年咸魚,那人生到底算是努力了還是咸魚了呢?
好在到了這里之后,他可以一邊咸魚一邊努力,日子過得不累,還能偶爾動動腦筋。
反正陳琛是不信就自己活著的時間,這大漢還能夠把自己腦海里所有的知識和奇思妙想都掏空了不成?
“行吧。”
蔡琰又看了陳琛一會,才應(yīng)聲道。
“這么多年我還是了解你的。”
“這就對了嘛。”
陳琛笑了起來,這不就解決了。
“你要是胡來的話,這個時候我們也不會在這里。”
蔡琰瞪了陳琛一眼。
“就是出來這么些日子,也都不知道給我們寫封信,草兒姐姐懂事,體諒你,我可不會。”
蔡琰這才算是說出了真正生氣的實情。
“草兒姐姐會替著你想,覺得你可能在忙著制定戰(zhàn)略,忙著布局天下。”
蔡琰皺了皺小鼻子。
“但我知道你不會,你整天睡覺的時間那么長,抽一點出來給我們寫封信都不成,哼!”
蔡琰拂袖而去,還拉著草兒一起進(jìn)了廂房,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
陳琛一個人在庭院里,不知道說自己什么好,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自己咋就把這茬給忘了呢?
陳琛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確實有時候記起來了要提筆寫一寫,但是好像每次寫著寫著就被玄德公給喊出去吃東西了,吃著吃著就喝起酒來了,喝著喝著就忘了。
這鍋自己還真得背,躲不掉。
嘆了口氣,怎么這些女人一來,他總覺得自己的家庭帝位直接變成了家庭弟位了呢?
真郁悶,還是跑回州府去找荀攸喝茶吧。
還是在權(quán)力機(jī)關(guān)里比較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哪怕自己躺在那里睡覺,都會有人覺得自己是在苦思冥想著怎么處理戰(zhàn)局。
整理了一下東西,陳琛就往這州府去了,將軍府那邊劉備都不知道在不在家。
陳琛甚至有點懷疑劉備是不是在自己走后馬上就跑到甄家去拜訪,討論一下關(guān)于鄴城的商業(yè)發(fā)展情況?
此刻正在認(rèn)認(rèn)真真梳理著自己集團(tuán)內(nèi)部情況的劉備要是知道就在將軍府門外路過的陳琛這么在心里想自己,他一定要告他誹謗,壞了我劉玄德一代明主的名譽。
嗯,所以今晚去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