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所激怒,反而是更加輕松地笑了笑,像個憨厚的農家老哥。
不過他的臉在放松,整個人卻越發地緊繃。
文丑收起了笑容,冷哼一聲,策馬再度欺身上前,他手中的長刀這次不是單純的砍擊了。
他還認真地掌控好了雙方的間距。
他拿出了面對同等實力的強敵的專注出來。
其實就他現在這份態度,管亥就已經覺得自己值了,這是戰場上的尊重,也是對自己實力的認可,當然,在還沒有徹底倒下之前,他是不會選擇結束戰斗的。
戰斗經驗同樣不少的他,知道文丑的想法,但是其實他也沒有什么很好的辦法解決。
不過,付出點代價,或許能夠把對方拉到跟自己一樣的處境交手。
兩馬錯身而過,這次沒有什么鐵器交碰的聲音,但是這次的交手結果明顯要比上一次交手要嚴重得多。
“嘶隆!”
文丑沒能夠把好自己胯下寶馬的韁繩,寶馬竟然一聲嘶鳴之后,轟然倒地,將文丑再次給甩到了地上,這可是文丑在一場交手之中,連續兩次被甩到地上,這在他人生中都是少有的。
可是這次摔下來,他并沒有不爽。
而是立馬回頭,他的眼神中還是帶著驚愕,但是這驚愕是對于管亥的選擇。
管亥倒是沒有摔下馬來,但是他還是背對著文丑,手中的大刀還是緊緊地攥著,文丑仔細地看了看,才看到了管亥的腿側有液體滴落,那是紅色的。
只有文丑和管亥自己知道發生了什么。
剛剛在錯馬而過的時候,文丑對著管亥的側面狠狠地揮了一刀。
管亥也揮刀了,但是他選擇的并不是文丑,而是文丑胯下的馬。
所以剛剛文丑的寶馬會在發出一聲嘶鳴之后倒地,而且這一倒地就起不來了,因為它的脖子一側完全被管亥破開,估計是活不成了。
但是與之交換的,是管亥的側肋部被文丑結結實實地砍了一刀。
雖然這刀可能沒有辦法讓管亥喪命,但是放到普通人身上,絕對算是重傷,可是管亥還能夠堅挺地立在馬上,轉頭對文丑淡然一笑。
管亥的決策,就是讓擅長馬戰的文丑失去馬。
以傷換馬,值得。
這樣自己跟文丑動手的話,還能有點優勢。
只不過這肋部的一刀,哪怕他自己已經大幅度降低了感知,但是還是隱隱感覺到了腹部傳來的疼痛。
“就這?”
管亥將文丑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接下來的地面戰,他的大刀要比文丑的長刀更有優勢,而且自己現在的傷勢并不會影響自己的戰斗狀態,只要拼命讓文丑身負重傷就行了。
至于技能效果結束之后,自己會有多么痛?
管亥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想這些,畢竟可能技能效果結束的時候,自己的尸體都已經涼了。
文丑喘了口氣,咬了咬牙,舉著長刀從地上站起,他不相信管亥是一個沒有任何痛覺的人,他要將管亥的腦袋給砍下來,看看管亥還能不能夠對著自己笑。
管亥也翻身下馬,握緊了手中的大刀。
他要跟文丑打的是近身戰,讓他的長刀優勢發揮不出來,如果自己還騎著馬的話,反而容易被他用長刀干擾到。
管亥警惕地盯著文丑的舉動。
兩人刀鋒相對。
奔走交手了數十招,并沒有見分曉。
因為文丑并不怎么適應在地面用長刀肉搏,而且管亥也是以死為志,敢以死換傷,以傷換傷。
面對比自己弱的管亥,文丑是不愿意跟他以傷換傷的,所以打得也有些拘束。
兩人后退了幾步,打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