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還想要在猶豫,但是文丑可不答應(yīng),他上前縛住了許攸的雙手,將他捆起來。
許攸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情況下自己如果反抗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直接將命丟在這里了。
這一點賭不了。
“主公等到公驥兄長的消息吧?!?
文丑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要是顏良出事了,他一定先殺許攸,然后向袁紹請愿帶著將士們突擊劉備大營,趁著劉備手下的趙云、張飛他們都還在冀州,不能及時趕過來。
像是泰山郡中的定遠軍主將徐晃的戰(zhàn)斗力在文丑看來應(yīng)該跟自己五五開,到時候自己一個爆發(fā),他定然攔不住自己取劉備的項上人頭。
文丑生硬地按著許攸的脖頸。
“如果,我說是如果,公驥兄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定拿你當(dāng)陪葬!”
文丑附在許攸的耳旁輕輕說了一句,許攸瞬間看向了袁紹,卻見他一副默認了的表情,許攸瞬間心情跟被狗吃了屎一樣。
果然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成為讓袁紹信賴的人嗎?
哪怕自己這次這么主動認真,終究也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世人都說許子遠輕狂傲氣,都說他許子遠天生逆骨,心比天高。
但是誰又知道他這些年的夸張行徑,也只不過是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明確的未來,也看不到能夠讓自己信服的明主的出現(xiàn)。
其實這也是許攸的格局和另外一些一流名士的不同了。
更多的一流謀主,他們更敢于自己去嘗試開創(chuàng)未來,尋找到跟自己情投意合的,一起奮斗,哪怕最后抱憾終身,但是他們就算是負于理想,也沒有負于初心。
嗯,某個第一勢力的謀主就不這么想,他就是一個渾水摸魚的,找到情投意合的,而且也明確了未來的發(fā)展方向,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在這個奇怪的世界里多活幾年,好好地養(yǎng)養(yǎng)老,釣釣魚什么的。
“公與先生早點休息吧。”
袁紹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沮授微笑說道,殊不知哪怕他現(xiàn)在臉上帶笑,在沮授的眼里,也只不過是臉上的一塊面具而已。
他不知道袁紹什么時候會將這幅面具揭下,然后用那副讓自己覺得發(fā)寒的面孔來面對自己,他有預(yù)感,可能就在不久的將來吧。
“子遠先生,這件事還沒有蓋棺定論,就請你在這軍帳中好好待著,若是查清與你無關(guān),那自會還你清白?!?
袁紹點了點頭,帶著文丑離開了軍帳,他囑咐了軍帳外的士卒,守好許攸,基本上就是確定將他軟禁起來了。
沮授和許攸在軍帳之中看著袁紹他們的離開,一時間沉默無語,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好。
倒是許攸自己看破一些。
“呵呵,早該知道呀,這次我命已絕,公與兄要小心啊?!?
許攸明白了既然于夫羅和文丑都遇到了阻擊,那顏良自然也是逃不過的,這樣的話自己必死無疑,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自己現(xiàn)在就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就是在人家的控制中,人頭在不在自己的頭上,并不取決于自己。
他也就只能奉勸沮授一句話了。
“身為人臣,也只能盡人事了?!?
沮授沒有正面回答許攸的勸誡,其實他們兩人單獨聊了這么久,兩人之間也沒有太多敵意了,而現(xiàn)在來了這么一出,許攸怎么可能還想著爭權(quán)的事情?
軍帳之中再度陷入沉默,一陣無言。
而在數(shù)百里之外的浮陽城南,此時卻是四處喧囂,殺聲震天。
顏良已經(jīng)發(fā)起了第二次沖擊了,對張遼親自帶兵保護的糧草隊。
這段路是最好的襲擊地點,因為道路狹長,整個糧草隊被分割開,而守衛(wèi)的雁門軍將士很容易顧此失彼。
顏良心中都已經(jīng)成功定計了,要如何